只有这些,才能被称作是王爷家的亲戚。
不过他们这些斗升小民,也就八卦一下,根本搞不懂来的是哪位大神,和英王又是什么样的亲。
对他们来说,来不来的,都没啥影响。
“你觉得临海是会低些还是差不多?”闫老二问他闺女。
闫玉:“那要看临海今年有没有大伯说的风灾水灾,要是没有,肯定比长平要低,这边的物价比永宁都高,简直离谱。”
永宁作为关州的府城所在,应该是关州一地政治经济的最高标准。
长平临河临海水运发达又怎么样。
这里是关州,又不是南方。
百姓的消费水准完全达不到,硬拔。
卖的东西那么贵,一个个店铺都冷冷清清。
越是买卖稀,他们越得卖高价,赚一个是一个,这不是在增加税收,而是竭泽而渔。
“我们要是去临海,发现价钱还高,再回来的话,还得再花一次钱进城。”闫老二不想花冤枉钱。
“这简单,咱找人打听打听临海今年天咋样就行,要是风调雨顺,咱就过去。”
闫玉其实也不想折腾,在水上行船,要是心境恬然,自然千般都好,可他们心里惦记的事情太多,初初还好,时间久了就觉得两岸的美景都变得千篇一律起来。
想回家。
爷俩找了一间酒肆。
这里不光卖酒,也有吃食,小炒下酒菜,酱肉卤味,主食有面条,也能给烙饼。
之所以选了这里,也是无奈之举。
消息流通之地,得有人,还得是闲人。
正经有事做的,天天忙着做活赚钱,谁有时间扯闲篇。
再一个,这种地方四处走商的人多。
好的酒楼去不起,这种小酒肆是最好的选择。
喝上一二两小酒,来两盘下酒菜,抿一下,夹口菜,再抿一下,和人砍两句大山,浑身舒坦,美滋滋。
带孩子过来的少,闫老二一进来,就有些招眼。
他也不管那许多,找那中间的位置,带着闫玉坐过去。
两个人点了一张烙饼,一碗面,一碟子花生米,还有一盘烧鸡……
好家伙,伙计一唱菜名,给酒肆里的老少爷们都镇住了。
什么身家啊这是,竟然点了烧鸡!
这些人的目光在这爷俩身上打量。
莫非是人不可貌相,故意穿的这么穷酸?
爱来酒肆的人,就好喝两口,能喝的人分两种,一种闷头喝,一个人喝的有滋有味,一种爱和人唠嗑,喝前喝后都贼能说。
这后一种还有一般好处——自来熟。
“兄弟,你是不是忘了啥?咋没点酒呢?是喝惯了好的,喝不上孬的?”
这人想说,你点那么硬实的菜,高低得整壶酒啊,不然不是浪费那鸡了么。
“倒也不是,下午还要撑杆,担心喝了上头,吹风脑门疼。”闫老二这一口标准的关州话。
再加上这实在的家常嗑。
一下子就给大家伙整得挺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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