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问:“小二,你家这杏干真不错,回头能不能教教你大娘咋做的,偶尔吃了甜甜嘴。”
“不难做,等我爹回来,让他再去那有果树的庄子上买些,我胡大娘看一回就能会。”
闫玉加了一句:“主要是这杏子甜。”
罗大开口道:“这边的杏子是比齐山那边大些,你家种了果核,看着能活吗?”
“能!”闫玉肯定的答道。
有容嬷嬷在,怎么可能种不活,种下去的果核虽然还没有破土,但容嬷嬷都给她写了,那些种子好着呢,生命力旺盛。
“种下去那么多,总会有能长出来的,就是这么种没有直接种果苗快,不过省钱,嘻嘻!我爹说没事就去买点果子回来,果肉吃了,果核种下去,一举两得,划算的很。”
罗大和胡大同时在心里想:别说,还是闫老二会算计。
听着真是这么回事,又能吃又能种,自家也应该买上一些,不用多,一篮子就够,既能给家里甜甜嘴,又相当于是留了种子。
几个人又聊起的闫家的房子。
“梁也上了,瓦也贴了,你家的房子快盖好了吧?”罗大问。
闫玉摇头道:“还差很多活呢,猪圈才刚抹出来,还有地面和院墙,卢师傅说那几道火墙得烧着试试,要是哪里不好,还得改。”
主要是闫家的要求挺多,有了火墙,他们还是想要炕,还想要大炕,屋里地上要铺砖片,院子里的地要拿灰泥找平,最好连院墙都滑熘熘,让那歹人想爬都无处借力。
卢师傅从一开始说好的只管房子,到现在大活小活全都担下。
固然是因为现在整个村子都在排号找他们砌灶砌炕,做完村里的活,他们今年能过个好年,更因为闫家人厚道,饭食做的精心,天天都有肉,给卢师傅几人吃的脸上都有了油光。
眼见闫家顶门的两个男人都不在家,卢师傅自觉不能撂下个尾巴,是以,也没提钱不钱的,但凡闫向恒和闫玉过去找他,他都尽心尽力的给改给想法子。
村子各家的账都是记在闫家头上,闫向恒天天都会和他对一遍,这一点尤其让卢师傅满意。
他开始自己还记一记,后来干脆不记了,直接看闫家的账就行。
“按着咱村子的习俗,谁家起了房子,得温锅,咱各家房子起来的时间都差不多,罗村长有没有提过,咱怎么个章程?”胡大问罗大。
罗大道:“我爹为这个事头疼呢,得看日子来定,谁家在前头,谁家在后头……得排一阵,怕不是要排到过年去。”
闫玉:……
这么夸张?
不过算一算,也挺正常。
别说中间还空几天,就是天天不停的挨家吃过来,也得好几个月呢。
“村子里现在白日都没几个人,罗大伯,不如何村长爷爷说说,咱们别一家一家办席了,咱一起办,又省时间,又省钱粮。”闫玉提议道。
闫向恒也道:“也未必不是个法子,要是依着旧例来办,各家抛费不少。”
不光是米粮,温锅总得有肉吧,菜也不能太对付,别管是土坯房还是啥房子,盖了新房的这顿温锅寓意着日子红红火火,越过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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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的越多,越热闹,张罗的饭食越好,得了人真心一声赞,主家脸上才有光彩。
村子里办席是个大事,日子过的是好是孬,关上门看不到,却能在吃席里体现出来。
闫向恒说的抛费不少也是真的。
不光是主家要置办肉菜,来吃席的人也不能空手,得添上些礼,又分关系远近等等,送礼也分了几等。
总之,是个很讲究又很麻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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