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心里骂娘,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是她万万没想到的,她必然会让背后暗算她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身边没衣服,她扯着轻薄的床单裹在身上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这地方看来是个很大的房子,装修很原始,她赤着脚走在水泥地上,幸好地面光滑,不然娇嫩的肌肤必然会被刮破。
整个空间宽阔空荡,二楼全是房间,中间没有遮挡,一楼一览无余。
沙发上躺着一个人,穿着酒红色的衬衫,长长的双腿架在茶几上,双手展开搭在沙发背,头向后仰着闭着眼似乎在睡觉。
尽管他染了一头红色的头发,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肤在窗外暗暗的光线下,有一种苍白的病态感。五官俊美非凡,眉眼精致的不像话,薄唇在苍白的皮肤衬托下更显鲜艳的粉色。
傅秋弥肯定这就是K。无论是他那会儿未被面具遮挡的薄唇,还是搭在沙发上棱骨分明的双手,都是万里挑一的。
她知道自己看呆了,就那么站在那里没有动,怎么会有人长的这么漂亮,她开始思索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沙发上的人睁开了眼,直直的对上她的视线,然后悠悠的露出一个笑容。
阴暗而病态。
她顿了一下,在他一动不动的注视中努力走了下去,晃着到了他的面前。
K歪了歪头,眼神迷离,看着她舔了舔唇角。那样的姿态漫不经心,但是表情又捉摸不透。
傅秋弥又开始思索那个她成年了就开始纠结的问题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做她孩子的父亲。
于是她在他一种奇异的隐隐透着兴奋的目光中坐到他的腿上,白玉般的手环上他的脖子。
KING她以一种娇弱的姿态,软着语调轻轻的把气呼到他的脸上,你结婚了吗?
他保持着一种迷离的笑意,手环上她纤细的腰肢,顺着纤弱的腰线滑下去摸到大腿。
勾引我?嗯?
他的声音实在好听,悦耳的像海边带着盐气海风的风铃。
傅秋弥咯咯咯的笑起来,亲了下他的嘴角,下一秒大腿的伤口被他按住。
唔她咬着唇不出声。
越来越重的力道,女孩的面色渐渐苍白,洁白的床单又被纱布里渗出的血染红。
爽不爽?他问,低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际,风铃轻轻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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