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却是痴了一般,两只眼睛瞪圆,嘴巴微微张开,把目瞪口呆四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娘子……娘子刚刚说什么?
她要把郎君拴在裤腰带上?!
沈兰溪在她脑门儿上轻弹了下,“愣什么神?都记住了吗?”
“啊?”元宝傻眼了。
“罢了,先去摆膳,一会儿我给你写下来,你照着做便是。”沈兰溪摆摆手道,示意她先去。
元宝起身,一脸懵的走了。
吃饱喝足,沈兰溪就开始干活儿了。
宣纸平铺在桌上,素手执笔,一手簪花小楷写得甚是秀气。
一月四个周,周一送吃食,她想吃什么,就让厨房多做些,给他送一份。
周二送汤,她可以蹭一碗。
周三送……送什么好呢?
沈兰溪咬着笔杆思索,眉头紧锁。
忽的,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
“我的启蒙先生教导我,不可咬笔杆。”少年郎如是说,批评的视线落在她唇齿与黑色狼毫上。
沈兰溪讪讪的移开毛笔,坐直了身子问:“你怎么来了,不去学堂吗?”
祝允澄无语的撇了撇嘴,“……我都两日没去学堂了。”
沈兰溪:“……”
这也没人与她说啊。
祝允澄上前两步,端庄的与她见了一礼,自顾自的与她解释,“这几日雪太大啦!先生和离了的妻子家中房顶都塌啦,先生去帮忙修葺了,要好些时日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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