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我大哥、我老师,他们三个如此重视,金钞局肯定没那么简单。”
“伱在这边可要小心点,别被他们给算计了。”
徐允恭也很是无语,你这么说你爹你哥和你老师,真的好吗。
简直孝死了。
但从这话里他也能听得出来,金钞局肯定不简单。
可皇帝不是说了吗,这衙门就是用来管理宝钞发行、流通,打击造假钱的。
还能做什么?
难道变成第二个锦衣卫?
再想到朝廷从锦衣卫抽调五百人过来,他再也无法淡定。
他大好前途,可不能和这种机构粘上关系啊。
不行,赶紧找自家老爷子问问去。
又敷衍的和朱橚聊了几句,他就匆匆回到家中。
在卧室里见到了自家老爷子。
徐达这会儿光着背,披着一件狼皮大袄,能看出背上缠着的纱布。
他的背疽,用了几个月药,效果非常显著。
可就剩最后一点,迟迟无法痊愈。
陈景恪检查之后,发现是脓毒始终无法拔干净。
恰好朱橚的‘刀’法有了长足进步,就让他给徐达开刀排脓。
果然,效果立竿见影。
现在已经只剩下,大拇指甲盖大小的一个疮口,且已经基本不再生脓液。
朱橚说半个月就能好,还算是保守的了。
关心了一下老爷子的病情,徐允恭就连忙将朱橚的话,和自己的猜测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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