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义看她一眼,伸长身体仔细看她,莫名说了句,“你长得还挺好看的,比下头的舞姬还好看。”
游淮泽挡住褚义的视线,“不许看。”
褚义缩回去,也不在意,“不看就不看,我又不喜欢男人。我爹这次特别生气,要抓那小贼进刑部,他在刑部有人,那小贼进去了别想出来。”
游淮泽与月拂泠对视,无声用眼神交流。
——还有什么要问的?
——有。
——什么?
游淮泽跟月拂泠对视了半天,也没看懂她想问什么。
本来是打着闲聊的幌子,他们单独出去商量再回来问,肯定会显得很刻意。
褚义也不是傻子。
游淮泽空荡荡的脑瓜子一转,想到了一条妙计。
他先给月拂泠通了个气,咳了一声,开口道:“Howareyou?”
咱说英语,他听不懂。
月拂泠:“……Fine。ThankYou。Andyou?”
游淮泽张了张嘴,道:“我是体育生。”
月拂泠:“……我还以为你现在有勇气在我面前秀口语了。”
游淮泽:“谁像你似的,会八国语言。”
月拂泠:“七国。”
“方言不算啊?”
“……你努把力,改革一下制度,以后风翊人均语言大师。”
“那也不是不行。”
“听,风在说话。”
“说什么?”
“说要把你的头拧下来。”
褚义迷茫的看向景湛,“他们刚才在说什么?”
景湛淡定解释,“一些骂人的话,你肯定没听过。”
褚义:“一开始那两句,我确实没听过。”
景湛:“以后听多了就好了。”
褚义:“那应该骂得挺脏的,两句话就吵起来了。”
景湛:“嗯……”
跟在月拂泠身边久了,对于奇奇怪怪的东西,景湛的接受程度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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