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于渊,他比较担心此人会是南梁皇室的人,如果真是这样,那丰安城里便会多出许多危险。
四更天时,隔壁的人起来了。
他没点灯,悄悄开了自己的房门,一手仍提着包袱,另一只手拿着剑,往院门口走去。
将将到门口时,他似乎发现了有人在盯着他,微微往于渊这边的窗户侧了一下头。
但很快,他便又转了过去,身子一提从院墙上跃了过去,很快不见了踪影。
于渊在他跃起来的同时,已经打开屋门,同样奔向院墙。
沈鸿手里提着他俩简单的包袱,在屋里又坐了一会儿,等到天完全亮了,才出来跟老夫妇告别,骑马往丰安城门口去。
于渊走时跟他交待过了,那个怪人,怪厉害的人,由他去跟。
沈鸿则速速赶回丰安城,把此次他们去上都得到的消息,传给靖亲王。
沈鸿到达丰安城门口时,城门已经开了,因为是冬日,入城的百姓都没几个,把守城的士兵冻的来回走动,不时搓一下手。
这种情形下,他牵着两匹马过来,就格外引人注意。
隔着老远,士兵们就都往他这边看过来。
隐藏身份,做了伪装,所以这些普通的士兵,并不知道他是北盛来的人,更不知道他跟他们家的小郡主有关系。
例行公事的检查,但又比平时查的更严格一些。
他们先看了沈鸿的包袱,之后又搜他的身。
因为穿的厚,那人就里里外外的搜,仔细到过份。
直到从他怀里摸出一块黄金令牌,那士兵突然像被烫了,瞬间把手缩了回去,脸色都变了。
他站直身子,正要向沈鸿行礼,就被他先出声打断:“官爷,我能进去了吗?”
那人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能能能,过去吧。”
沈鸿掩了衣服,牵着自己的马从他面前走过去。
听到身后有人问那士兵:“怎么回事?那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怎么看你脸色不对?”
士兵声音压的很低:“他身上有王爷的黄金令牌。”
靖亲王萧焕,又是南梁的征西大将军,现在更是与萧锦平分天下的人,所以他的令牌有很多。
正常的军中将领出入靖亲王府,都得靠令牌,还有丰安城内,以及他管辖的区域的官员,所有重大的,重要的事都得有靖亲王的令牌才行。
而令牌的种类也是不一样的。
守城的士兵,正常情况下见军中的令牌多一些,是玄铁特制的。
但几乎所有靖亲王的手下,都知道他有一块黄金令牌。
这令牌的级别,等同于他亲临。
也就是说,靖亲王萧焕,请于渊和沈鸿救他的儿子,就算不那么信任,但也是给予充分支持的。
于渊和沈鸿当时拿到令牌时,一看是黄金制的,便知道其重要性,但并没想到会如此之重。
此时沈鸿被放入城中,再想起刚才士兵的表情,手便不由自主往胸口摸去。
对萧焕的行为略有迷惑,不过这种事他一般不会多想,军中朝中的事,他想也想不明白,不如到时候跟他家爷说一说。
沈鸿没回家,先去了靖亲王府。
萧焕不在,他的儿子萧然在。
萧然也是将帅出身,从小便跟在父亲身边,对于像于渊这样的人物,他自然知道的,也对他们保有尊重。
虽然分属两个国家,有些事情大意不得,会派人监视着他们。
但现在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要一起合作,他也不会仗势欺人,对他们有什么过份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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