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觑着傻妮的脸色,试探地问:“大嫂,于爷他……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傻妮看着白苏探究的脸,并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但于渊确实跟她说了什么,只是这话不好对旁人讲,就含糊地道:“嗯,说了。”
她一应下,白苏马上问:“真说了呀?那大嫂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傻妮:“???”
她有些迷糊了。
她和于渊早就是夫妻了,他今天说不说那样的话,她都是他的妻子。
只是他说了,傻妮更为感动,更为与他亲近一些罢了。
怎的白姑娘还问她是怎么想的?这种事,她还要有别的想法吗?
两人驴唇不对马嘴地说了几句,白苏没敢直问,怕傻妮不高兴,也怕有些事她本来拿不定主意,自己一说出来,反而坏事。
傻妮呢,就一直觉得她问的是于渊跟自己的事,更是不好意思明明白白说给她听。
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此次于渊泡过药浴之后,却又发生了另一件事。
他又一次毒发了。
来的毫无征兆,没有像之前那样,身体提前就弱下来,而是头一天还好好的,突然在夜里就疯了。
当时夜已深,一家人都睡下了,听到“哐”地一声响,沈鸿的白苏只过片刻,便同时从屋里窜出来,朝声音来源处奔去。
于渊住的屋门已经被劈开,倒在地上。
他屋里也空空如也,人已经不见了。
沈鸿当下就变了脸色,急步追出院子。
大小宝和傻妮,包括院子里的仆从,这个时候都惊醒了,全部从自己房间里出来,得知于渊不见了,全是一脸惊色。
傻妮快速交待大小宝:“你们两个别动,在家里守着,我们出去找找。”
说着话,人已经紧追着白苏的脚步,也出了院子。
外面黑漆漆一片,一人多高的玉米田,把房子周围都包了起来,只留门前一条通往暗处,看不到尽头,更看不到于渊。
连后面追出来的沈鸿都不见踪迹。
白苏出来的晚一点,远远的,傻妮还能看到她沿路在找。
她想了一下,又折回院子,提了两盏马灯出来。
马灯的光亮在浓黑的夜里,只有豆大一点,根本照不了多远,也就是脚下一小片的光亮。
傻妮前后看看,通往他们家里唯一的一条路上,并无人影,再说,于渊也可能根本不会顺着路跑。
所以她就围着房子周围查看,还有通往庄稼地的边缘。
还真被她看到了破绽,一块玉米地的边缘处,土被人踩松了,那一块的玉米叶子也耷了下来。
走近看了,还能发现那叶子折断处有绿液,显然是刚折断的。
傻妮想都不想,把一盏灯放在玉米地入口处,留做记号,自己提着另一盏就往里面走去。
这时候的玉米地里,叶片风茂,层层叠叠重在一起,要想从里面穿过去,就要被叶子一遍遍的扫在身上。
有衣服盖着的地方还好,露在外面的很快就被叶子刮出一条条红痕。
要是不小心让叶子扫到眼睛,当下就会睁不开,流泪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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