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忍不住想,如果当时的自己能主动一点,再主动一点,她是不是就不会走掉了。
宋琛。
是易书月的声音。
他睁开眼,看见易书月伸出手,摸了摸他不知不觉泛起湿意的眼角,有点懵,忍不住说道:你也不用这么难过吧。
我知道啦我知道啦。她说,我明天去办张健身卡,你别哭啊,这有什么好哭的,你丢不丢脸。
不就是我只顾着自己爽没考虑你,你直说不就行了,你说你这个性格真是啊!
话音未落,宋琛又逮着她撞了一下。
靠!
易书月很想骂人,迫于男人的淫威,还是乖乖认怂,一句牢骚都不敢发,只敢偷偷哼唧几声。
男人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空出来关了火,什么也没说,又操了她一会儿,把易书月操得迷迷糊糊又高潮了次,才撕了点叉烧包喂到她嘴边:小心烫。
事到如今,易书月终于明白他那个二十分钟是什么意思了。
叉烧包从蒸到出锅一共二十分钟,这并不代表,他只操她二十分钟,他完全可以边操她边喂她吃。
而易书月还敢怒不敢言,只能就着他的手吃掉。
竭力忽视穴里的硬物,她指使他:好吃,你再弄一点喂给我。
宋琛若有所思:和那个让你吐一天的叉烧包比起来,味道如何?
比那个好吃多了。
意料之中的回答。
易书月就着他的手吃完了一整个叉烧包,连宋琛还插着她这事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她忽然想到什么: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
宋琛握住她的腰:吃饱了吗?还想吃吗?
她点点头:想吃。
一个叉烧包做一次。
我突然不想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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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评论不想写文人如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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