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问紧了紧手中的鱼竿,然后看了一眼那只剩三分之一清水的木桶,木桶里的小红鱼显得有些虚弱,似乎是因为之前的游弋太过耗力,然而君问知晓它并非是因为耗力太大而虚弱,它只是消耗了体内与生俱来的力量太多,所以变得像是连最简单的游弋也无法做到,甚至有种直要翻肚皮的现象。okanshu
于是,君问脑中若有所思,转头看了一眼身边依稀惊悚的人,口中说道:“我们走吧!”
人点了点头,带着无奈的心情与君问越走越远。
“这个世间竟然还有这么年轻的符师,看来世间真是无常!”
一句隐藏在君问心里的话,但没有说出。
……
……
在青山的远处,一名青年潇洒行走。青年步行速度并不是很快,但是他行走的心情极度好。在青年的脸上,挂着一抹如似春风般的笑意,而在青年的手中,则拿着一卷白色的画卷。
青年看着一路上的碧绿风景,脑中不由还在回想着自己的很多事情,他越想越欢乐,随之便将目光都凝聚在了手中的白纸画卷上。
画卷不是他自己的画卷,对于青年来说,他会提笔作画,但画不出什么漂亮的艺术作品。
他会画很多繁杂的线条,但不会画此刻手中画卷里的东西。
青年已经看过画卷里的画,可他依稀想看里面的画,于是,就在他行走不久后,他不禁又打开了手中的白纸画卷。
画卷里画着一个人。
人是女子,非常的漂亮,三千青丝如瀑,肌肤更是白皙如玉,红唇皓齿,微张的唇瓣艳如血,看起来很是美丽的动人。
青年看着画中的女子,自己的眼中愈发明亮。
画里的人很真实,无论是她的墨色瞳孔还是她的美丽肌肤,都给人一种极其真实的感觉,仿佛她就是活在画里面的人,因此青年的眸光离不开这幅画,他更不能在打开画卷后将目光从她的眸子里移开。
一名俊秀的青年在山河间行走,手中捧着一张白色的画卷,画卷里面有一位美丽的女子。
青年看的专心致志,女子仿若活人。
画卷比之那本跟随他看了十几年的书籍还要好看,青年开始迷恋画卷的人。
他开口说道:“如果世间真的有如此佳人,那么我是不是去应该追求她,对,我应该是这个世间唯一配的上她的人。”
……
……
在世间的北域,妖原上的血腥从黑衣男子晕眩之后便陷入了一番沉静,黑衣男子没有在刑虎的手中死去,只不过当时的他已经到了一种任人窄割的地步。
刑虎是妖兽中的领头羊,他早已化形成人,在广袤无疆的妖原上,他都有着很深远的影响力,但有影响力仅仅只是名气显得大气,并非是他可以统治什么疆域。
一座白色的骨殿中,一名威严的男子静坐于此。
男子静静地看着骨殿中的华丽毛毯,整个人显得异常冷静与沉默,他没有将自己的目光从沉思中收回,反而是越发显得更加迷惑与彷徨;刑虎就坐在大殿的侧边,但他的目光却一直锁定在坐上沉思的男子身上。
从自己将黑衣男子从遥远上带回,刑虎就知道这座骨殿上的男子肯定会发生很多变化,但他没有想得到是如此大的变化。
大到白骨殿的主人不知如何处理,大到对方以现在的身份都不知该怎般解决掉那名被其背回来的黑衣男子;时间过去很久很久,久的像是从中过去了好几年,刑虎看着坐上那一言不发的男子,终是鼓足了勇气说道:“首座,不如……”
坐上的浓眉男子见到刑虎欲言又止,便是开口说道:“刑虎,你对此事有什么看法吗?”
刑虎缄默片刻,皱眉说道:“属下确实是有一个想法,但不知当不当讲!”
浓眉男子说道:“你且说来听听。”
刑虎恭敬抱拳,接着说道:“既然首座也以为那人和我族的气息极为接近,甚至气息比之我族大多的人都要纯正,那么想必首座一定不会再他还没有苏醒前就动手将他杀了,而如果我们一直不动手杀他,那么让他就这么沉睡着也不是个办法,所以依属下之见,我们不如将其送到王族里,让他们去确定他到底和我族有没有关系。”
浓眉男子听此,并未开口说话,但就在这时,白骨殿中的一名老人忽然从座位上站起,他对着坐上的男子报了一拳,然后说道:“首座,对于刑虎的说法,老朽不认同!”
男子听此,说道:“噢?那你觉得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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