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就叫铁蛋!”
傅司寒坚定道。马面成功的把林玖宝宝说的话听了进去。反问傅司寒:“你姓傅你妻子姓周,为什么生出来的孩子姓林呢?”
“还有还有……你才18,咋就有两个孩子了呢!”
马面此刻完全蜕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傅司寒被问的很烦,他直言不讳道:“既然你问我这么多问题,那我就如实的告诉你。”
“因为你是只马儿,所以不知道,不懂的太多也很正常,以后哥有机会慢慢教你,现在就别烦我了行吗?”
马面摇摇头:“不!我就想知道,你的孩子为什么姓林!”
阎微微在他纠结之时补充道:“叔叔,我醒阎!”
这回真的是把马面搞得晕头转向,一家四口人出了四个姓氏。也不能欺负他是只马儿就这么糊弄他吧。他感到委屈。傅司寒可不想继续的再跟他废话,直接说出来次的目的。“想逃出这里吗?我可以帮你。”
马面点点头又摇摇头。傅司寒皱眉:“想还是不想?”
“我要留在这里,得到他的原谅再离开。”
“他又是谁?”
傅司寒不解的看向小团子,想问出个一二。“应该说的是哲叔叔吧。”
小团子不确定的回答道。自从上次和哲叔叔是一起勇闯办公室时,她隐约的发现了他和马面之间有些猫腻。但是当时的她没有细问。不过现在嘛,好像是个机会。不能问哲叔叔,就问他吧。小团子抓住这个机会,不打算放手,她盯着马面追问道:“你说的人是哲叔叔吧。”
“你和他之前什么关系?是兄弟还是……爱人?”
阎微微抱着疑惑的态度问道。听了后面的那个答案,马面的心头忍不住的颤抖。就连一旁的闲杂人等听到小团子的问题也忍不住地望向她。“应该是兄弟吧。”
马面犹犹豫豫后回答道。小团子听了后更兴奋了,她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异常,她接着问。“那你们的关系一定很特殊吧?才让你一定要赢得他的原谅,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呢,也许我可以帮到你哟!”
阎微微一点点的循循善诱。目的就是要让他自己说出答案。很显然,她的激将法成功了,马面真的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这是一个简短而又漫长的故事。周潋阳把马面的话简单的整理一下,然后简短得出一个结论。马面和小团子口中的哲叔叔曾经的关系应该是属于人类世界的大学同窗。而他们之间关系的破裂是因为一个女人。沈正哲当时喜欢一个女生,想要去表白,但,在马面来看,那个女生根本不值得沈正哲为她付,他想让沈正哲放弃。沈正哲左右为难后听了他的选择。但当后来他们得知,那个女人死了亦或者是失踪了,反正从那以后再也没见到过她,正是因此,他们两个之间有了隔阂,再也无法回到从前,渐渐的也就散了!听完这个故事。周潋阳只觉得狗血,但没必要。电视剧里这种桥段很多,他一直不太理解,原来鬼的情感和人一样的复杂。看着马面如此的伤心难过,他只能凭着他的理性去安慰他。“其实也没什么,不是吗?你往好的地方想想,他也许并不是怪罪你,他只是遗憾,没有能和他心爱的女人最后见一面,只要你们互相打开彼此的心结,和他把这件事好好地解释清楚,你的心结才会得到真正的解脱。”
周潋阳见不得这种误会。有嘴就是要把事情说清楚,有耳朵就是要听对方辩解。要不然这世间误会大了多了去了。如果所有人都不愿意解释,那一定会乱套的。马面把陈压在自己心中多年的秘密讲出来,他发现,他的心情真的好太多,他感激的看着小团子:“谢谢你,我现在就去和他说!”
要不是她,他真的永远无法下出这个决定,会选择一直憋在心里。解决了一桩难事,现在,他们就只要静待两个人成功的解开心结,把满面带走归还给颜柏笙。一切大功告成,牛马街区也会恢复往日的祥和平静。沈正哲看着主动找上门的马面,心中和脸色同时诧异!“你来了?”
沈正哲一眼瞧过去,发现马面的眸中有太多想要说的话。“坐吧。”
……几个小时后。马面成功出来了,回到房间看着几人依然留在房间里,他抬着头笑了笑,说道:“我跟你们走。”
一切仿佛已尘埃落定。路上,马面总是一个劲儿的在叹气。傅司寒问为什么?他也不说。但是几乎上是每走十步,叹一口气。这离奇的规律竟然还没被打破。傅司寒再也受不住,想着就算马上解脱他也一定要出了这口恶气。“叹气叹气叹气,一天天老是叹气?马嘴给你缝上!”
傅司寒暴怒的性格十分明显,一言不合他的拳头就举了起。别人不吃这一套,但马面吃。果不其然,这一路上他不仅没有叹气,一句话也没讲,仿佛像个哑巴。直到再次的来到废弃工厂。马面一阵头痛欲裂,好像想起了什么。他隐约的好像记起了他昏迷前看到了最后一眼!他还记得他最后竟然抓住了那人的衣领。如果没记错的话,衣领上的花纹怎么与沈正哲西装上的纹路那么像呢?他的脑中闪出了一个可疑的想法,久久不能散去,在脑中左右的徘徊。马面捂着脑袋蹲在地,“等会!”
傅司寒皱着眉头,想着也不差这一时,也就陪他一起蹲在这儿等了等。可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还没好呢?我腿都蹲麻了。”
傅司寒真心觉得他这一趟旅程是过来受气的。受这个气受那个气,最后自己的气无处可撒。他就是全世界最大的受气包。颜柏笙早就闻着气味,知道是马面回来了,他在楼上看着楼下发生了一幕幕,眼见着马面要再次晕倒。他不得不现身。“交给我吧!”
颜柏笙冷淡的道。出狱后找了两个手下,真是一个不让一个省心。颜柏笙心累。傅司寒拉过马面的小腿:“不行!地契给我,才能把他给你。”
他做事可是很有原则的,多的他不要,少的看不上。被扯腿的瞬间,马面疼得呲牙咧嘴,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多的痛。他皱着眉头,额头流下细细汗珠,好不可怜。颜柏笙被气笑,盯着傅司寒耗尽最后一丝耐心扯了扯嘴角,“跟我来吧。”
余光看着他跟上来的身影,颜柏笙心中暗道:小侄儿,可真是贪啊!师叔肯定把最好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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