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京城郊外有一处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的街道。怡红楼矗立在街道的尽头,亮如白昼。大堂内红绸绿带,莺歌燕舞,高声谈笑。其中往来多是名流公子,锦衣玉带,狂蜂浪蝶。
接近门口,乐平公主问:“喜宝,今儿银子带够没有。”
“足够多。大哥,不是说好了,叫我二弟的吗?”喜宝点头哈腰,回着话。
乐平公主拍了拍她的脊背。“你是我二弟,不是随从。”
“是啊,总是扮随从,习惯了,忘记了!”
乐平公主又拍了拍喜宝的胸口。喜宝大叫着,捂住胸口,咧着嘴巴。“大哥,干什么?打得人好疼!”
“我看你捆得紧不紧,一会儿别又给我露馅!”
喜宝冤枉得很,每次都是乐平公主忍不住亮出名号,灰溜溜地被赵府的人领回去。今天一定不能露馅,否则夫君会剥了她们的皮。喜宝起初不想来,但是乐平公主说以后肚子大了,想出来怕也没有机会。喜宝原本贪玩,经不住诱惑,就答应了。两人简单商量去处,一拍即合。她们已经玩遍京城,就差怡红楼。
乐平公主一身墨绿,英姿飒爽;喜宝一身绛紫,面如冠玉。她们女装时不显靓丽,但是扮上男装却是清新俊逸,远远走来异常耀眼。
待客的妈妈迎上来。“两位公子可是新客,面生得很,敢问是哪家的公子啊?”
乐平公主警惕地说:“奇怪了,这里不是认银子的地方吗?还非要是官家的公子,富商的公子就不行吗?”
“客官多心了,就是问过了,好称呼不是?”妈妈堆笑着说。
乐平公主调皮地压低声音说。“我们姓赵,千万别告诉爹爹我们哥俩来了你这里!”
“那是,那是!”的脸栽到面缸里般惨白,一笑满是皱纹,似乎都要掉下粉面来。
喜宝塞给妈妈银子。“妈妈,记得给我们哥俩找个最漂亮的姑娘!”
妈妈举着银锭瞧了瞧,直接扔到了地上。“这点银子也想找最漂亮的姑娘?打发要饭的呢!”
银锭已然分量不轻,看来怡红楼真是非常的地方。“二弟,你怎么回事,这里可是京城的怡红楼。”乐平公主说着,更加好奇地望向正堂。
喜宝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金条,因为掏得着急,又掉出了数根在地上。妈妈拾起了一根,鉴定一番,随即眉开眼笑。她还要拿金条,被乐平公主踩住。“妈妈,是不是应该先叫美人过来!”
“两位小爷俊俏,不用你们选,姑娘都要抢着来呢!”
“妈妈,你最好搞清楚是小爷我们花钱找乐子,被你说得别人选我们,好像我们是来卖的一样。”乐平公主来回走着,腰间的玉佩随着步伐节奏摇晃。“快把她们都喊来,小爷要好好挑挑!”
妈妈一声吆喝,一群妙龄少女涌过来,七拉八扯把她们二人围在了中间。
“都站好了!”乐平公主一声吼。烟花女总算安静了,站成一排。蹲在地上的喜宝松开抱住头的双手,说:“大哥,她们是不是几辈子没见过男人了?!今晚,我们要交代在这里啊!”
“闭嘴!”乐平公主打了她一下后脑勺,胡乱一指。“就那个穿红色衣服的吧!”
妈妈用肥硕的胸脯撞了一下乐平公主,绕到了喜宝面前问。“赵二公子选哪一个?”
“我也要那个红衣服。”
“啊!你们一起啊?那是要加倍付钱的!”妈妈一只手搭住了乐平的肩膀,一只手要袭胸而去。乐平公主机敏躲避开。
“那是多少啊?”喜宝问。
“啰里啰嗦,你都给妈妈就是了。”乐平公主搂住了红衣女的腰,朝着楼上房间走。
“喂喂喂,等我啊,大哥!”喜宝急忙掏了金条,跟了上去。
楼梯台阶响起零
乱的脚步声。三人进了二楼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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