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又翻了两页过去,林佑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不是,傅欣和倪嫣熟我和倪嫣又不熟,我办生日趴把傅欣叫来了不得了,倪嫣会愿意来吗?我连她电话都没有。
那就想想办法。
铅笔沙沙,在书页边角落下几个字,林汀语气悠闲,倒没有逼迫他的意思。可林佑一想,他本就是来给林汀道歉的,这会儿又收了这么大笔钱,可不是没有办法也要想办法吗?
酒店里,傅欣倚在床头抽一支细长的香烟,看林佑将耳钉项链戒指手链一个个摘下来放在柜子上。
林佑,傅欣摸摸他的脑袋,懒懒地问,你不是玩儿音乐的吗,就不能写首要死要活的歌然后把我忘了吗?
终于摘完最后一只戒指,林佑将她的手从自己脑袋上移开,皱着眉义正言辞:哪有这种道理。
傅欣挑了挑眉,笑道,怪不得你写的歌都那么难听。她把烟拧熄在烟灰缸里,仰起头边吻林佑边将口中含着的烟雾吐出。
两人衣服都脱了,傅欣又拿出前几次想尝试但林佑没同意的道具,本以为这次也要游说很久,但他竟然先开口了:我可以用,但你要帮我件事儿。
傅欣眯了眯眼,抬抬下巴,示意他说。
我周六生日,你来,帮我把倪嫣也叫来。
看着林佑摸着半边花脖子不自在的样子,傅欣了悟的哦了一声。
看不出来,林老师真是蔫儿坏。
她将手里道具转着看了看,在找开关。林佑问她,这是同意了吗?傅欣冷笑着拍了下他屁股。
转过去吧你。
这次做了很久。不,是傅欣玩他玩了很久。
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哗水流声,林佑趴在床上拿起手机给林汀发了条消息。
哥,搞定了。
哥,你不知道我为你付出了什么。
大家记得继续关注徐州的事情
我八岁多的时候差点在路上被抱走,当时把他耳朵咬流血了他不得已放下我我才跑掉,可能差一点点,就是另一种命运。又是过年又是冬奥,很值得开心,但越热闹越高兴我想起她就越难过。有时候会想命运是守恒的,我在这一端领到的好运,在另一端就是砸在别人头上的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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