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婉来到盛家,被带着去了前院,才发觉钟永昌也在,意味深长的看了赵婉一眼。
“你这妮子可是将钟彦泽害的不浅啊。”
赵婉笑道:“此事虽因我而起,但错不全在我,钟叔不知其中缘由,可不能将莫须有的罪名全扣在我头上。”
钟永昌不免觉得有些不值当,他那侄子也是他瞧着长大的,性子单纯,此番醒来,家中不免抱怨几句安侯府不厚道,遇到这种事赵婉竟也不出面,缩在安侯府当缩头乌龟。
钟彦泽不跟着想也就算了,反将家眷说了一顿,只道不是赵婉的错,话是这般说,但听着就叫人不悦。
赵婉倒好,将这事推的一干二净,可见确实不是什么善茬,也不知李钰宗一世英名,怎么就喜欢上这等谎话连篇的女子。
他不咸不淡说道:“赵老板若是还有些良知,就离钟彦泽远些,莫要再将他拖下水。别怪我没提醒你,安庆郡主就他一个儿子,若是再因你出什么闪失,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说完,转头对盛宏道:“今日之事日后再谈,我就先行一步了。”
“成,路上慢走。”盛宏道了句。
瞧见钟永昌离开,请赵婉入座,遣人上前奉茶。
“他就是个嘴硬的主,说什么听着就是,莫要往心里去,盛京难得有你这般有主见魄力的女子,莫要被这些繁琐的事给绊了脚步。”
他为人豁达,并不似第一次见赵婉有意为难,得知赵婉所遭遇之事,反而生出几分对晚辈的怜惜。
赵婉也察觉出这一点,加上今日本就是有事相求,立马趁热打铁,说道:“我自不会因为外人对我的看法绊住脚步,相反,我眼下正遇到点麻烦,需要您这通融一二。”
盛宏来了兴致,坐直了身子,“什么事?”
“之前码头那边本来安排好了的,如今生了变故,突然反悔,不肯叫我将货物停靠货舱,说是怕遇到火种,造成损失。原以为多加些银子就能摆平,对方依旧不肯松口,我也是没办法,这才找上了您。”
如果说一开始是考虑安全和成本问题,这还能叫人理解,但在赵婉提出加码后,依旧没有半分要动容的意思,那就是针对了。
临时变卦,在生意场上本就是不易别人接受的。
约莫是见她近来势头太迅猛,加上外界传闻愈发难听,对之心存偏见,容不下她。
盛宏道:“那码头是盛京商会共同建立的,商会中共享是必然,你既然已经是商会的一位,就不该遭到排挤,后日我召开会议,你届时也过来,一同商讨一下这事。”
赵婉颔首:“那就先谢过盛叔了。”
二人又商讨了一下对商会的规划,一拍即合,聊的不亦乐乎,不知不觉就到了饭点,小厮前来传话请盛宏去用膳。
他自是客套询问赵婉可要一同前往。
赵婉连忙拒绝,“他日有空再登门,今日本就是来求着办事的,哪有吃一顿再走的道理?”
这话将盛宏逗乐,说道:“你说的不无道理,盛京商会如今日益壮大,确实要扩大码头规模,才能保证起码的需求,不落后于他人。但一旦扩建,势必要花费银子……哎,这事以后我找冷澄问问,看他那边怎么说。”
赵婉应声,“那我就不叨扰了。”
她踏着夜色出门,手里提着盛宏叫人给她准备的灯笼。
居户区的街道此时早已没了人影,院子高墙耸立,寂静无声,不时能听见两声犬吠,赵婉加快了步子。
眼看百米处瞧见光亮,直通繁闹的夜市,她才放下心来,没走两步,见路边喝醉酒瘫坐的酒鬼扶着墙起身,摇摇晃晃的朝着赵婉走来。
她不禁退了两步,沉声呵斥:“让开!”
酒鬼拎着酒壶,鬼迷日眼,面色酡红,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指着赵婉说:“我认得你,璀璨阁老板,最喜玩弄男子,我不要你的钱,快叫我玩玩。”
说着就要朝着赵婉扑来。
赵婉抬脚,直踢其下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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