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拿出手作甜品盒,霍骧去开烤箱门,两个人装着盘挞唠着嗑。
“又让陈校长带给皇室的那位小公主?”
“嗯,那女孩又生病了,皇室这几代都有治不好的遗传病。”
“真可怜啊小小年纪……说起来,皇帝是忙完了吗?他这次怎么不提拔您呢?您解决了‘贼雀’的问题,左相和葛乔夫人都进了新内阁,唯独您被忽略在外,他连一句问候都没送来过……”
还有这些蛋挞啊,春花内心有点想不通,皇帝的侄女年纪小,她缺乏父母关爱,关他家少爷什么事?
霍骧:“我都当将军了,还能怎么升?我对内阁的事务也管不了,下个月我得走了。”
春花撇撇嘴:“上面还有元帅和爵位呀,您不找左相或者葛乔夫人从旁争取一下?”
霍骧懒得吭气,他知道这种调令的决定权是谁,他从口中付之一句:“婚都没结,事业算个屁,总得找到那个从床上打到床下的人吧。”
也对。春花生出一计:“我们一起看看网络上的‘30岁王老五脱单一定行相亲角’活动?听说有不少崇拜大兵的翘屁男孩,他们见了您会像鸡见了地上的米,张开嘴巴扑过来嘬你的帅脸蛋……”
霍将军捂着帅脸蛋,一口回绝这种好心:“我不相亲,我也不喜欢翘屁男孩。”
“文艺风也不喜欢吗?”
“我讨厌听文艺男废话。”
“乖巧慵懒的猫系呢?拉着人的手心撒娇的那种?会靠在您的怀里叫哥哥那种。”
“他自己不会找点事做么,弱智不要随便出门找对象。”
“啊啊!”老保姆气死了,“您就是故意的少爷!”
霍骧抛出杀手锏:“您再催婚我就回黑潮岛了。”
春花:“好了,我不催婚,您把这盒蛋挞送出去,说不定能当上元帅了……但这个老宅何时能迎来可爱的少奶奶?没人养老的老妈妈一辈子都没办法为装修年轻人的婚房提出看法了!”
“那就趁着房价合适卖掉,换个新的,我一辈子替老玫瑰花养老。”霍骧说完走进了浴室。
春花撅撅嘴:“坏孩子!怎么会30岁没有对象的!多好的切西亚小伙儿!一定不打老婆不骂孩子!”
话还是说太满的春花没多久等到了某人的形象崩塌。起因是一位洁癖晚期的少爷在浴室里叫一个陌生的名字,他低低骂人:“谢不行你这个家伙又——”
谢不行是谁?
老保姆忙问怎么了。
满脸杀气的霍总督忍着脑袋上冲不掉的泡沫,他扶着浴缸平复掉大清早艹皇帝的念头:“工程部说几点停水?”
“又提前了吗?我真是不能理解,提倡星球节约用水是好事,但您想洗个澡怎么特别难?”
霍总督估计也清楚自己该去找人要水洗澡了,那条擅长动粗的胳膊一把扯过浴巾:“把蛋挞给我装上,我去皇室。”
春花:“啊?五点不到,今天不麻烦陈校长了?您……不擦擦头再出门?”
回答老保姆的只有一个不擦满头长卷发就走的背影。
诶?
少爷这是要找……这位……谢不行打架吗?
不多久后,崔佛也产生了差不多的念头。
他还明白凭着霍骧今天紧急到访的‘居家’造型,眼前这个最近忙翻新的塔内绝对是太平不了的。
“他人呢,”霍骧的脚一停下,气场到了,他半干的过背长发挂满了内心想把皇帝生吃的想法,“工程那边怎么回事?是缺钱还是有病?这种工程稿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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