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的谢陛下却听到了敲门声,‘咚咚’,是有人在门口的声音。
……
“嗷!是空袭是空袭!”
“谁啊!用飞镖把我们的酒杯全炸了!”
“好像……是王子……白白瘦瘦像棉花做的那个……他还‘警告’了咱们的军士长一眼!眼神凶死了一点不可爱!他一定会报复我们!可怜的军士长只能追出去替大家顶罪了!”
……
走路带风的霍美男拿起外套戴好军帽,还是追上了人。
论酒量,出身小酒馆的人再喝十瓶也不影响他跟人动手,但前面又瘦好多的那个家伙本来也没认真跑。
“这么巧,你来玩么。”霍骧先丢了个探路石。
——还是想我?
有人明显比较想知道这个。
霍骧猜到了这次的巧遇并不巧。
上次小布谷鸟说的意思,他也能理解。
但大晚上踩着那些坑走,霍骧还是故意快快慢慢一路跟着王子,嘴上逗弄似的问他。
“拿飞镖乱扔会死人的,你怎么还是这么凶,眼睛怎么了,近视眼撞上树了吗。”
“冷不冷,小心脚下,雪媚娘,走慢点,前面黑。”
“白天的事有没有被气哭,明早我去帮你挨个打他们好不好。”
任凭霍军士长怎么骚扰。
谢留行都是走自己的。
好吧,霍军士长有数了,肯定一天也没想过。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谢留行对这个世界好像更冷淡了,连对他也不例外。
那件禁欲冷酷的毛领披风把还没长大的谢留行包裹在雪中,也砌起了15岁的王子与一位普通军士长间的距离高墙。
少年霍骧心想,真不爽,这本该是我的。
不过落到他的手里,天王老子都不能管他具体想干点什么了,酒精催生青春期未完的骚动,瞅准机会的黑靴子突然加快了步伐。
霍军士长跑了上去。
他用一条长胳膊粗鲁夹住谢留行的腰肢要拖走。
谢留行二话不说给了洁癖人士毫无褶皱的军裤一脚。
嘴角一提的霍骧低头看见后更来劲了。
就像嗜好甜食的人在军队戒糖半年吃到了一份梦中情挞,上面还淋了奶油朗姆酒和各种果酱,他现在真想变本加厉把雪媚娘现场打包走。
然后霍骧也真的这么干了。
一个假到离谱的摔跤把二人像滚雪球似
的推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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