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卉将离婚证递给筱兰;眼一酸又滑落一串眼泪;她转身在茶几上抽了二张面巾纸轻轻的按了按已经发红的眼角。
“离了就离了;也省了心了;男人啊都没一个好的!”筱兰一半宽慰一半发泄地说着;依卉抬头诧异地看了筱兰一眼“怎么啦?这可不象你的观点啊?”
“唉;我正想与你说呢;我家铁男他。。。”筱兰见依卉没出什么大事;就想起了自己的怨事;她抬手看了下表“吃饭时间了;你今天肯定没心思做饭;走;我们出去找个地方边吃边说”。
“算了;你下午还要上班;我去下点面条咱俩在家将就一下吧”依卉向厨房走去。
“哎哟我的姐;你怎么给闷糊涂啦;我不是还在暑假嘛”筱兰一把拉住依卉。
依卉自嘲地笑了一下“你看我;快赶上老年痴呆了;做老师真不错;一年还有二个假期;我得让女儿考虑一下高考时填个师范专业”。
“对了;女儿呢?出去玩了?”筱兰环视了一下屋里问道。”
“与我妹的女儿一块去北京夏令营了。”
“那不正好嘛;无牵无挂不用做保姆了;走吧走吧;去饭店潇洒一次。”
依卉走到房间化妆台猫腰看了镜子一眼;对跟在身后的筱兰说“你看我今天这脸色怎么走出家门呢;还去饭店大庭广众出洋相?”
“哎呀依卉;咱又不是什么大明星谁会注意看哦;你呀只顾面子不顾心情。要不这样吧;我把冬雪叫上;她有车;我们去僻静点的地方。”
冬雪是筱兰小时候住一个院子的邻居;那时候筱兰妈见冬雪长得惹人爱却家境贫寒;又没爸爸;就三天两头地让筱兰领家来吃饭;所以两人相处地就象自家姐妹。后来;筱兰刚开始工作时她爸爸单位里分配到一套新房子;就搬离了小院,二个人就碰头少了。直到有一天筱兰去一家“女人缘”美容;才发现冬雪是“女人缘”的老板。这以后又经常联系了;依卉也跟着筱兰去过“女人缘”;三人也一起吃过几顿饭;所以也算很熟了。
“这。。。。。。冬雪可能正忙着;别去烦人家啦”依卉做事总是喜欢先考虑别人;她犹豫的劝着筱兰。
“哈哈;她呀;才不会忙呢;她开美容院也是开着玩;都底下那帮人在为她做;你什么时候见她自己动过手了?没事;只要她人没出去;我一句话的事。”筱兰边说边拿出手机打了起来。
。。。。。。
小包厢里;四个凉菜上桌了。
“服务员;来瓶红酒!”筱兰高声喊着。
“你疯啦;咱俩又不会喝酒;就冬雪能喝;可她一会要开车的呀”依卉阻止着。
“我今天想醉!服务员;去拿!”筱兰不听。
“你今天有点不对啊,在我家你话说一半,出什么事了?”依卉关切地问。
“兰子?有事了?”冬雪正在手机上忙着,头也没抬的跟着问了一句。
筱兰眼泪刷的一下涌出来了:“铁男在网恋!”
“啊?”依卉正端着茶盅的手定格了。
“什么?”正忙着发短信的冬雪猛地抬起头。
这时;服务生拿着红酒进来了;冬雪对服务生说:“你开瓶后我们自已来;你去忙吧;有事再叫你”。
服务生走后;筱兰拿起酒瓶就往自已杯子里倒;依卉赶紧站起身抢过酒瓶说:“倒底怎么回事;说了再喝吧。”并顺手递给筱兰一张餐巾纸。
筱兰接过餐巾纸擦了一下眼泪后;便将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未了补了一句“依卉;你离婚没错;男人没好人!”
冬雪正为筱兰的事气愤着;突然听筱兰这么一说睁大了眼睛看向依卉:“卉姐?你离婚了?”
这时的依卉想阻止筱兰都来不及了;她略带责备地看了筱兰一眼;她本不想将自己的事这么快的就张扬开去;因为在她的心里一直视作这是生活的一大失败;是很丢面子的事;要不然也不至于熬了十六年。
冬雪是个很善于察言观色的人;依卉的这一眼她看懂了;她站起身;拿过依卉刚才在筱兰手中夺下的酒瓶;在三只酒杯里各倒了三分模样的酒;然后她举起杯子:“兰子、卉姐;我们一起干一杯;今天既然你们俩都让我知道了你们的秘密;那我也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吧。”
筱兰与依卉疑惑的对视了一眼;拿起酒杯也站了起来。
三人碰了杯喝了杯中酒坐下后;冬雪平静的说:“我也是离婚的;六年了。”
“啊?”刚坐下的筱兰腾地站了起来“你说什么?离婚六年了?那你经常打电话请示汇报的那个阿伟是谁?”
冬雪顿了一下;垂下眼帘转了转手中的酒杯;然后仰起头看了一眼站着的筱兰,随后视线投向包箱的天花板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缓缓的摆正了头后看着二姐妹面无表情的说:“情人”。
“情人?”依卉与筱兰异口同声的重复着。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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