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原来读书人这么风流吗?”
“这就是那个和自己的先生不清不楚,因为科举舞弊获罪的书生,啧……”
师生、奸情、科举舞弊这几样凑在一起确实十足令人震惊。
安殊亭将这些听在耳中,冷冷的扫视了一圈堂外众人,待他们终于闭嘴,这才低头看向跪在堂中的两人:
“你在狗叫什么,就你这丑样子,既无家财万贯,更连个拿得出手的功名也没有,先生能看得上你,难道他是男菩萨,普度众生,精准扶贫不成。”
这背后之人还真是一环套一环,这才多久,王都里就已经传的有鼻子有眼,仿佛人尽皆知了。
孙悦白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安殊亭,心定了定,“大人,他二人是书院学生,但主要教授他们的先生并不是我。”
“而且我若看中的人必要才华出众,品德高洁,倒也不是什么东西都入得了眼。”
“至于威逼利诱,我自认为那样的手段还不用不上。”孙悦白神色淡淡。
即便在这样的场景下,孙悦白举手投足也是温雅有度,莫名的让人看出几分意气风发的自信,看起来和从前竟有些大不一样了,李文熙和孙悦白对视了一眼,莫名无语。
他其实很认同孙悦白的话。
这个昔日在王都里呼风唤雨的人物,只要他想确实会有无数前赴后继的人。
只是这里是公堂,他只能按规矩问话:“他二人交代你经常以身份之便诱导于他们,这次考题就是你为了笼络他们,以考核课业为由故意透漏的。”
李文熙看了一眼身旁,立刻有人拿了一迭信纸。
“你既然说与你无关,那这些书信是怎么回事?”
孙悦白接过信,安殊亭偏头也看见上面的内容。
好家伙,这些话缠缠绵绵,肉麻到了骨子里,也不知是不是先入为主,安殊亭总觉得写这信有些油腻。
“这并不是我写的东西,不足以成为证据。”孙悦白皱眉,将信转交给安殊亭。
“孙悦白,人证物证具在,就算你巧舌如簧也推脱不掉。”堂上另外一位听了半天的大人对着孙悦白说道。
孙悦白抬头看了他一眼,那样轻飘飘的神色,让李汝昌一口气噎在心头: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样目中无人,你以为犯了这样的罪,谁还能救你,郑大人吗?”他等着看孙悦白锒铛入狱时候的模样。
“大人,有私人恩怨私下解决,不要带到公堂之上,妨碍律法公正。”安殊亭头也没抬的回了一句。
“你放肆,孙悦白这就是你的好徒弟,好姘头,可真会狗仗人势,岂不知本官最擅长痛打落水狗吗?”李汝昌脸上的蔑视顿时消失,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孙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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