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杏笑眼望着他,刚准备说想,就被他吻住了嘴巴。
耳鬓厮磨,极尽缠绵。
他说:“你以后真做了首富,也不许多看别的男人一眼。”
姜杏刚准备反抗,唇舌被人勾住,字字句句都被碾碎,化作狂乱的心跳。
注定是一个惊心动魄的夜晚,却也是一个让人难忘的良夜。
两人在无限憧憬中进入梦乡,连梦里都是甜甜的味道。
…
第二日天刚亮,西跨院传来一声怒吼,撕破了清晨的宁静。
贺凌衣裳都没穿好,气急败坏站在炕边,瞪着眼睛望着韩仪乔。
“你说什么?这孩子你不想要?为什么,这可是我们第一个孩子,为什么不要?”
韩仪乔脸上一片木然,声音冰冷:“我觉得他(她)来得不是时候,我想等……”
贺凌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光着脚在地上走来走去。
“怎么不是时候?我觉得正是时候。我们成亲快一年了,我盼了好久,终于把他盼来了。我有预感,这一胎准是个儿子。我都想好了,以后我要带着他练功,教他骑马射箭。我……”
韩仪乔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要。”
贺凌满腔热情,突然被人泼下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丝都冒着凉气。
他突然红了眼眶,“为什么?”
“难道你心里不清楚?”韩仪乔扭头看着他,亦是红着眼。
贺凌突然肝颤了两下,想要陪笑,可那笑容干瘪僵硬,难看得很。
他走到炕边跨坐半边,软下声气哀求道:“不管以前如何,咱们终究是拜了天地的正经夫妻。生儿育女,本就天经地义。你就算不看我的面子,也该看看他的面子。他那么小,投奔咱们而来,怎么能不落生就把他给扼杀了呢。”
他试探着把手放到韩仪乔的肚子上,被她掰着手指头给推开。
她态度坚决,不容商量:“随你怎么说,总之,我不要这个孩子。今天我就去镇上,找大夫开方子,把他堕掉。”
贺凌急得差点跪下,哀求了好半天,她始终坚持。
贺凌突然暴躁起来,高高举起手,咬牙切齿好半天,最后狠狠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我真是瞎了眼,竟然看上你这个蛇蝎女人。我告诉你,韩仪乔,你肚子里怀的是我贺凌的儿子,你要敢伤他一分一毫,我绝饶不了你,我……”
韩仪乔扬了扬脖子,分明没有被他吓到。
“你能把我怎样?”
眼角扫过他暴怒的脸庞,神情依旧冷若冰霜,甚至微微扬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
贺凌的心,像被一万根针同时刺中,疼得他直倒抽凉气。
“……我要你陪葬。”
一拳捶在炕沿,贺凌的手背迸出血迹。
他转身冲出门去,连鞋都没顾得上穿。
院子里响起婆母马佩芳的声音,“大清早的,吵什么吵。如今肚子里揣上崽,神气起来了,知道用什么拿捏男人了。我告诉你,我们贺家不吃那一套。你要敢动那孩子一根毫毛,管你爹是土王爷还是真王爷,我马佩芳绝轻饶不了你。”
韩仪乔躺在炕上一动不动,两只手试探着盖在自己的小腹上。
肚子依旧平坦,很难想象,里边已经住进去了一个小生命。
她眼角划过一串泪滴,声音哽咽。
“你别怪我,我不能被他们拴在这里。我终究是要走的,远远地离开这里,离开……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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