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
于是,姜杏摇头。
贺咫抱着她一动不动,紧贴在她脸颊的心跳,也变得沉闷低缓起来。
明明这心跳曾如万马奔腾,活力四射;
今日却像是被冰封起来一般,一点活力都没有了。
姜杏两手撑在他胸口,用力推开一点距离,仰脸望着贺咫,小心翼翼问:“你今天怪怪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贺咫摇头。
“今天是你父母的忌日?”
贺咫摇头。
“那是他们的生辰?”
贺咫依旧摇头。
“到底是因为什么?你直说好嘛?”
贺咫把人重又抱进怀里,微微地叹了口气。
那双眼睛太亮,在她的注视下,贺咫说不出口。
他心里揣着一个巨大的野心,想要把天捅个窟窿。毕竟危险,不该拉无辜的人下水。
可谁叫他见姜杏第一眼时,就疯狂地喜欢上了她呢。
想要跟她亲近,过生儿育女普通又温馨的日子。
如果她知道了自己的野心,还会如此平静吗?
会不会后悔退缩,想要离他远去?
贺咫一点信心都没有。
贺咫:“我祖父和父亲,死于一场朝廷纷争。”
姜杏一下子愣住。
“祖父当年官至骑尉,从五品,掌管着赫赫有名的羽林军。祖母说,祖父和父亲素来正直,从不与人结党营私。可是,一纸密信递到当时的万岁爷案头,污蔑宁王谋反,我祖父和父亲皆为党羽。”
姜杏虽是农家女,也知道此事非小。
谋逆案,哪怕是被污蔑,能活着逃出的人也寥寥无几。
皇帝多疑,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她胆战心惊地问:“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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