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他不由得想要看到半越沉迷在他的技巧之下,看着半越因为他而颠狂,更是愿意当着剩下两个男子的面前,让半越因为他而展露那绯靡而妖魅地容颜。
甬道内因为有了皇甫书景的润滑,经历过一场欢 好之后已经是敏感之极,白暄一进入就直奔主题,寻找到半越那一花心,有别于其他人的横冲直撞,他另辟捷径的左试探右挑拨,硬是勾得半越好不容易熄灭的火焰有烧了起来,那一阵阵的似重非轻得力道,挠得她心痒难耐,那呼吸越发沉重了些,一阵阵喷发在男子的颈脖间,差点将白暄的理智也给烧没了。
皇甫书景睁开眼睛之时,看到的就是半越被动的在白暄身上起起落落,那好不容易养的白皙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汗水,还有一个个的红印,如同白雪地面绽开的红梅,妖媚得刺目,发丝从颈中分开,露出完整的肩膀,隐隐约约的肩胛骨,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手指沿着女子脖子后边的脊椎骨一节节的触摸而过,没在一节骨头上按压一下,半越那身子就抖动一下,鼻翼不由得也发出哼哼地声音。
这绵长而娇柔的声音成了催 情的符咒,欧阳异瞬间挑了起来,围着正在动作的两人打转,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似乎在思考要从哪里下手。
可是现在的女子,前面有白暄,身后有皇甫书景,左右更是被两个男子护得没有一丝空隙,哪里还能让他寻到空隙。欧阳异那嘴唇嘟地老高,恨不得扯开两个男子让自己占据主动。
半越眼睛打不开,自然不知道外面三个男子之间的暗斗。她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热,还有闷,觉得呼吸已经不够用了。身上更是没有一处不在爆发着小火星,无处不是敏感之极,就连那起舞的发丝也带了电丝,嗤嗤地扎在皮肉上,激起颤栗。
白暄与她耳鬓厮磨,只听得到她隐隐约约的细小呻吟声,这无不给了他莫大的鼓励,他一边发下女子,让她侧躺着,抬起一边腿,自己再次深入进去,这个姿势,比那坐莲之式更加不同,他寻到的角度更加刁钻,进入的花 心更加偏巧,似乎是在寻幽探秘,只要寻找到一个无人窥视到的地方,他就毫不犹豫地进入,挑拨一番,只惹得半越张大了嘴唇呼吸,面上更是露出似惑似媚的神情来。
皇甫书景倒在她的身后,沿着她的背部,不放过任何一片肌肤,印上他的烙印。
欧阳异平日里甚少观察半越这般神情,乍然看到,只觉得异常的蛊惑,似乎女子的面容已经蜕化,成了最美丽的蝴蝶,绽放她最绚烂的神态,撩拨得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她。他忍不住舔舔自己的唇瓣,再俯下身去,用丁舌在女子的唇边勾画一遍,等到女子张大嘴唇呼吸的时候,他就勾住那探头的嫩红,慢慢的咬,轻轻的摩擦,滋味居然别有不同。一只手指头更是转到女子的肚脐里面,翻来覆去的打圈。
半越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身上的男子换了一个又一个,开始她还能拼着气息和感觉来猜测是谁,到了最后,她自己已经无力思考,只能由着男子轮番上来折腾一番。那喝到肚子里的酒早就转化成汗水挥发,偶尔抬眼,发现也能够睁开一个缝隙,隐约的看到面前的模糊影子。
她知道,这是药效快要过了的征兆。本来无波无澜的心思又起了变化,开始想着等下起来如何惩罚这三个色胆包天的男子,是罚他们一个月不准爬自己的床,还是罚他们轮番给几个子女洗内衫,或者干脆让他们回夫家去过一段清修的日子,饿他们一段时间再说,看他们还敢不敢算计她。
这么想着,那想要醒来的劲头就越发旺盛。
身上的男子们就算在如何车轮战,也逐渐没了气力,一个个像是被喂饱了的小兽,撑着肚子,耸拉着脑袋昏昏欲睡。
半越缓慢凝聚的力气都逐渐恢复到身体里面,蓦然地睁开眼睛,大喝一声:“你们这群臭小子,看我怎么惩罚你们!”
展颜望去,哪里有什么胆大包天的臭小子!
她身上衣裳还服帖地穿着,脱下的鞋子丢在地面上,床单也没有被汗水和白浊给侵染,甚至于那本春宫图的画本也被她盖在脑袋上,因为她突然起身,而跌落了下来。
她眨眨眼,再眨眨眼,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是春梦一场!
再看看那画册,上面一女三男的画面异常刺目,她只觉得窘然,啪地一声盖上,丢到床底,发誓再也不拿出来看一眼。
门被打开,白里絮的话语传了进来:“妻主午睡到现在还没醒来么?”
那负责看守两位小姐的丫头回道:“听声音应该起了。要抱的小姐们过来么?”
白里絮道:“不用了,将小姐们带去我院子里吧,让人看着院门,不要让人进来了。我有要事与妻主说。”
那丫头应了,没多久就看得白里絮走了进来,一袭淡到极致的月白衣裳,如仙人入画,见到半越傻愣愣的样子,不由笑道:“起了?”
“唔!”
“那书好看么?”
半越眨眼:“什么书?”
白里絮关上房门,缓步走了过来,自己随手解了衣衫,摘了发簪,褪了靴子,上了床榻来:“当然是最新的春宫画本,就知道你想要,我让人花了高价买了精装本来的。只是没想到你居然看着看着会睡着,正好,我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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