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氏道:“好啊一会儿吃酒,一定要让她自罚三杯才行”
晴鸢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
她实在并没有陪她们吃喝的兴致,然而见瓜尔佳氏和董鄂氏都那么开心,却也不好拒绝。
不一会儿酒席就摆好了。因着是妯娌们之间的小聚会,又只有她们几个,没有旁人,便让田氏跟她们坐了一桌,几个女人推杯交盏,倒是自得其乐。
席间,瓜尔佳氏果然如之前所说,硬要她多喝三杯,她无法,只得硬着头皮喝下,却已经有点过了。
脑子里昏沉沉的,猛吃了些东西下去垫肚子,好歹觉得好受了些,她长长吐了口气,决定自力救济,与其让她们把她灌翻,不如让她把她们灌醉,至少要“有难同当”才行
于是,就这么你来我往,几个女人便都喝醉了。尤其瓜尔佳氏和董鄂氏,两人不如晴鸢的心机多,劝酒的手段也逊色一筹,因此可以说烂醉如泥,不得不让宫女们抬了下去歇着。至于晴鸢,虽然也头昏脑涨,却还有几分清醒。
但这所谓的“清醒”也是相对的,她也不过就是分得清人罢了,想要走路却是力有未逮,因此也不得不让宫女扶了下去休息。
田氏虽然不够资格让其余三人给她敬酒,但陪着她们喝了许多,也有些酒劲上头,便去了偏殿养神。
晴鸢究竟是三个人中喝得最少的,睡了一会儿,便慢慢恢复了精神,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朦朦胧胧的一片,还未看清楚,却突然听到耳边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醒了?”
她一愣,随即猛地想起这里是什么地方,顿时浑身一颤,立刻三魂六魄归为,真真正正地醒了过来。
努力凝聚起焦距转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胤礽身穿一身藏青色锦缎的常服,就这么大咧咧地躺在她身边,单手在枕上支起了头,眼光灼灼地看着她。
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下意识地就要起身躲避。然而毕竟只是精神集中起来了,身上的酒力却还没完全消除,手脚一软,她又跌回了床上。
“太子……”她的话音未落,他却已经倾身覆了上来,用他的唇堵住了她后面的话。
若说方才是震惊,她现在却是惊骇了。想要推开他,但他全身的重量似乎都压在了她身上,就是平时也难得推动,更何况是现在手脚无力的情况?
她只能用手抵着他的胸,拼命推拒,他却纹丝不动,甚至想要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钻到她的嘴里去。
她只死死咬紧了牙齿不放松,然而没想到他却突然伸手在她胸前重重捏了一把。她心头巨震,一时间心防失守,牙关一松,便被他见缝插针就此撬开了来,那可恶的舌头就钻进了她的嘴里,掀起滔天巨*。
她脸色发白,浑身都在发冷,察觉到如今这个情形的危险,顿时冷汗涔涔而下。
一狠心,她张开嘴,往那钻进嘴里的舌头狠狠一咬
“咯嘣”一声,却不是咬住了舌头的声音,而是她自己的牙齿撞在了一起,因为用力过大,甚至觉得牙床都有些松动。
他似乎有着先见之明似的,在她狠狠咬下的那一霎那退了出来,此刻见她咬疼了自己,可见方才有多用力,若是被她咬住了又会是怎样的情形?
该生气的,偏偏看着她自食苦果、疼得泪眼涟涟的样子,他却又有说不出的心疼,掺杂着好笑的心情,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你看看你,这又是何苦?咬疼了自己不是?”他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怜惜地说。
晴鸢正疼得不行,突然听到这温柔的声音,还有那轻柔的抚摸,不由得一愣。但随即便警觉起来,一时间忘了疼痛,带着戒备的神色,看着他正色道:“太子爷,这儿可是毓庆宫,您这么做难道就不怕么?”
胤礽也是一愣,随即一股不悦之情涌上心头,冷哼了一声,再次俯下身子,却没有继续方才的动作,只是凝视着她,傲然说道:“正是因为这儿是毓庆宫,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晴鸢哑然。难道他就对自己这么自信?
“太子爷,就算您不怕,难道您忘了之前自己说过的话了么?您想要食言而肥?”她定了定神,继续冷冷地说道。
他不说话了,眼中冒火地瞪了她半晌,冷冷一笑道:“难道经过了这么多事,你竟还这么维护他?他那么快就把那李氏扶上了侧福晋的位子,可见对你也不过如此,你还执迷不悟么?”
晴鸢冷冷地看着他,淡然说道:“四爷对我如何,跟太子爷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如今这种情形,难道不是太子爷一手促成的么?”
他顿时一惊,但随即又坦然起来,理直气壮地说道:“他对你不好,自然是关我的事的。晴鸢,你一直知道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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