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一农不以为然:“子贤这话到让我等惭愧,海州建设,实实在在。又不是弄虚作假,以此功绩还不能晋身,我等还有何面目奢谈进步?”
沈欢苦笑说道:“现在功绩是彰显出去了,一旦不能获得认同,也许就是外调其他州了。毕竟小弟在海州也快四年,按例不会滞留太久。”
范一农惊道:“子贤这是一着险棋呀,不成功便成仁,何其险恶。”
“唉,无奈之举罢了。”
范一农不忍心说道:“若是有什么范某能帮得上的,子贤但说无妨。定当鼎力相助!”
“当真?”
“当然!”范一农甚是不悦。“子贤,你莫真以为范某是怕事之人?”
沈欢犹豫半晌才道:“说起来还真有一事要请介古兄援手。”
“请说。”
沈欢从怀里掏出两封信,摆在桌面。道:“介古兄作为通判,上达天听之道想必另有外人不知之法。如暴可以,劳烦把这两封信送到京城司马相公之处。”
范一农闻言大是为难,通判作为监视州县的官职,时不时送密报到京城,毒用的当然是相当隐秘的途径。大多直达宫廷之内。沈欢这次信件,应当是私人之物,用通判之道去送达,令范一农这个比较传统之人大是思量。“私人信件?”范一农问了一句。
“正是。”沈欢解释,“因为所行之事比较特殊,而今京城对弟这边的东西比较敏感,如果由小弟派人送去司马相公处,太过引人注目。一旦传扬出去,太过棘手。因此想请介古兄援手一二,如果介古兄有难处,那,”
“范某接了。”范一农摆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范某相信子贤为人。就狗私一次吧!”
“多谢!”沈欢大是感微
“两封信都是给司马相公么?”
“一封是给他老人家的,另一封”呵呵,由他老人家送给一个人。官家能不能到海州,还得仰仗这个人
范一农不再多问,把信收入怀内,淡然一笑。
沈欢又道:“介古兄小弟走后,海州就交给你了!”
范一农大惊失色:“子贤何出此言?”
沈欢笑道:小弟一旦离任,当然需要有人接手这个知州之位。海州如今走在一条高速发展的道路之上,需要一个熟悉相关事物的人来掌控,交给其他人,小弟实在不放心。生怕他把大好的海州给毁了。有能力继续带领海州前进之人。小弟认识的,也就介古兄与子瞻兄而已。
至于子瞻兄,他海关之处还有大作为,也脱手不得。因此小弟会向司马相公与官家力荐介古兄出任海州知州,还望介古兄能大发图为,再接再厉,把海州建设得更上一层楼!”
“这个”范一农又激动又惶恐,“只怕范某资
通判与知州的官职相差一个品阶,算上“从”品,足足有三个级别要跨越,难怪范一农要担忧。
沈欢笑着劝慰:“介古兄何必妄自菲薄,若论资历,你是治平二年的状元,还在小弟之上。你在海州做了几年,若论能力,谁出其右?放心,一切就交给小弟去操作吧。只希望你能继续在海州做出一翻成绩来!”
范一农深吸一口气,道:“子贤放心。若真有机会,绝不会令海州这个天下第一州的名头在范某手上丢了!”
沈欢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笑道:“那我等就静候佳音吧。”
,”
海州,知州府邸。
夕阳西下,暗淡了天色。
傍晚时分,正是沈府一家晚腹的时间。
沈欢一向把工作与家庭分得极清。公务之日,勤勤恳恳,闲暇之时。开开心心。特别是吃饭的时间,他一向异常准时。没有放过这个一家团聚的时刻。
今天也不例外。
沈母、妻子王斑、侍妾周如怡、妹妹沈莲儿、儿子沈熙成,算上他。合家六口,和睦温馨。
桌子是圆的,大家不分方位围坐在一起。这是沈欢特意定做的桌子。他不希望像别的家庭一样用方桌。还把位置分出个尊卑来。那不是家庭,那是上下级!
沈莲儿十三岁了。在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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