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喝吧,我自己酿的果酒没什么成本,除了白糖贵,就是坛子贵了,坛子你们又不能喝了去,哈哈哈哈,我好像也有点醉了……
我一喝多就想唱歌,我现在想唱歌怎么办?我要忍着,我不能再喝了,我要转移注意力,喝完这碗我就不能再喝了。
我不知道我喝多以后又会惹出什么祸来,我别再亲抱着哪个帅哥亲了人家。回头人家又让我负责,怎么办?
谢家母女没喝酒,吃完饭就回家了,说还要去田里干活儿。我是下午请的客啊,这不是快天黑请的晚饭吗?天黑他们去地里干嘛?可能是今天晚上的月亮好他们去地里除草吧?
哈哈哈哈,反正我喝多了,不管了,我还没吃完饭呢,我还有一大碗菜和一大碗酒呢,我就不送客了啊,哈哈哈
谢家母女是先上桌的,我坐桌的时候,她们俩就已经吃差不多了,所以早下桌也很正常。她们母女走了以后,桌上座位就宽松了不老少。
李景秋姐姐离开了现在这个位置,坐到了谢家母女刚才坐的那个位置了,我就不用再紧挨着金先生了。他坐在我的右边,每次他夹菜都会碰到我的身子,我都尴尬死了。
我右边坐着的李景秋姐姐走了,我右边的一座大山也没了,伸筷子也方便了。我抽走了李景秋姐姐刚才坐的凳子,往右挪了挪身子。
李大娘骂李景秋姐姐:“你看看谁家大姑娘吃饭挪地方的?吃饭挪地方不吉利,是要进两家门的,你这都订完婚的大姑娘了,怎么不讲究一点儿呢?”
李景秋姐姐闷了一大口酒,白了他妈一眼说:“我也没看见陈大婶子挪地方啊?”
这话什么意思?信息量很大,有雷!虽然我喝多了,但是我不光品出了酒味儿,还品出李景秋姐姐话里的味儿了。
吃饭挪地方进两家门儿,陈大婶儿没挪地方?是陈大婶儿要‘走道儿’了吗?走道是方言,我们那边把改嫁就叫做‘走道儿’。
陈大婶死去的丈夫应该过了三周年了吧?她当时劝我跟陈一天好的时候就说过,陈一天他爸过了年没几个月就是三周年的忌日了。
现在是五月份了,今天是五月初三,快到端午节了,该包粽子了,我知道包粽子是纪念屈原的。他跳的那条江是哪条江来着?好像是汨罗江吧?
我眼前怎么重影了呀?这一碗菜怎么越来越多呀?我要吃不完了。我是主人,怎么能喝多呢?就算喝多了,我也要坐在这儿陪着客人啊。
可能是我的酒量确实不行吧,我承认我喝多了,我得下桌了。我这饭是这碗菜是吃不完了,这碗酒也喝不完了,我要是再强撑着不下桌,我估计最后就得趴到桌子底下去了。
我酿的酒真好喝呀,果汁儿清亮、入口绵甜,还不上头,我都醉意这么重了,头一点儿也不疼……
陈大婶儿哭什么呀?我看见陈大婶儿和李大娘在说着什么,一边说一边哭。
李景秋姐姐不光酒量好,饭量也好,一手抓着一个大馒头,三口两口就吃进去了,我是一口主食也没吃,这碗菜都一直吃不完呢!
李大伯吃完了饭了,脸上稍微带点儿醉意,他拿着一个凳子下桌了,他把凳子搬到门口儿,去门口坐着抽烟去了……
李景东的脸怎么那么红啊?他是喝不了酒,酒精过敏了吗?还是屋子里太热了呀?
坐在我旁边的金先生,筷子很久都没动了,他不吃菜了,小口小口的继续抿着酒喝。
李景北工程队的那八个人,那八个壮汉,还在那儿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我告诉他们厨房里还有酒,有肉,不够自己再添。
我告诉客人们我喝醉了,陪不了客人了,我就扶着墙,去了西屋的卧室里,就躺炕上了。
喝醉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呢,是头脑清楚,但是四肢不听使唤,我想走直线都走不了,扶着墙腿还直踢墙根儿呢。
但我现在的意识是清醒的,我只是动不了。我应该下地去,去把卧室的门反锁上,万一哪个闯醉汉进来,把我给睡了可怎么办?李景北基建工程队里面,可是有八个壮汉呢!
我连滚带爬的下了地,把卧室门反锁了,又拉上了窗帘儿,上了炕。我窗户上不都是油纸糊的了,中间的几个窗户格子换成了玻璃。
现在的玻璃价格很贵。一本书那么大的玻璃,大概是20厘米宽,20厘米长的一块儿方玻璃,就要150个铜板一块,我这房子前后窗子的玻璃就花了1800个铜板。我当时掏出去二两银子,老板找回我200个铜板。
心疼死了,玻璃好贵呀,,1800个铜板的购买力可是1800个鸡蛋呢!可是300斤粮食呢!
如果按照后世的汇率土鸡蛋最低一块钱一个,1800个土鸡蛋就是1800块钱,1800块钱如果全买这种普通的白玻璃,都能盖个阳光房了吧?
你等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我倒是看看这个玻璃值不值1800块钱?算了,我还是先爬回到炕上吧!炕上暖和,我先上炕睡一觉吧。
我下地插完门,拉上窗帘儿以后,趴到地上就爬起不来了。幸好我还知道拉上窗帘儿,外人看不到我的这副囧相。
以后再不能喝多酒了,我喝了大概是三碗多的酒吧?
我记得我坐桌之前是喝了一碗酒敬大家的,坐上桌以后边吃菜边喝酒,又喝了一碗然后就不知道是谁一直给我添酒。再然后就是又开了一坛子酒倒了一碗之后,我就喝了几口,就喝不动了。
那个时候,我就清醒的认知到我醉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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