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
正午时分,中国远征军的先头部队出现在青色的地平线上,半个小时后过远征军大部队出现在人們的视线当中。帝国礼炮齐放四十九响,人們一阵欢呼,代元首刘极、国防部长王志新、副总理王启风率领在京官员在西门外迎接。
此时我端坐在马上,手打凉棚向帝都城外一看,数不清的人头涌动头,人們盛装而来带着无限的关勉,帝都上下彩旗飘飘,鼓乐钟磬之声响彻云霄。松涛端起望远镜一顿扫射,他寻找的是他的另一半肖霄,这小子嘴说不想媳妇现在终于露馅。
当远征军排着整齐的方阵来到帝都西门时,鼓乐声喀然而止,欢闹的人群停止喧哗,远征军士兵停止前进,上百万双眼睛投向这些年青的小伙子們,他們半年前出征的时候还皮肤白嫩像个女孩子,还有那么多的尴尬与腼腆,此时他們皮肤黑亮,目光坚定,经过战火的洗礼他們都变得成熟,成为铁铮铮的好男儿。
远征军的小伙子将身体站得犹如标枪,他們的军装和皮靴特意进行清洁,冲锋枪上放着寒光的刺刀打磨得雪亮,他們等待亲人們的检阅,呼唤着辉煌的硕果。我一催战马,松涛在左,皇埔英明在右,我們三人来到方阵的最前部,人們的眼睛发直,他們都要领略一下元首的风采。
这时帝国临时总理大臣王启风走上高耸的城楼,他戴上自己的老花镜,在扩音器前打开自己的演说稿:“我代表大中华帝国全体国民,代表帝国士农工商各界向西征军将士致意!帝国感谢妳們!”
此时我不是元首,我只是一名西征军的普通士兵,王启风代表的是整个帝国,代表的是人民,我唰的抽出指挥刀,在马背上行持刀礼,我高声喊道:“中国远征军不负重望,开疆裂土血洒疆场,帝国、人民,我們回来啦!”
王启风一打手式,500人的超级军乐队开始高奏凯旋乐,他在城上突然行举手礼:“帝国万岁!元首万岁!”城下的百万国民齐声回应,一条条手臂高举着,虽然它們向上倾斜45度,但却能支起任何一片天空,一条手臂是脆弱的,一万万条手臂代表的就是坚强。
刘极和王志新抢先冲到我进前,二人同时敬礼:“元首!”他們还想说点别的,可是由于过于激动下面的话根本说不出来,我跳下战马与他們热烈相拥:“辛苦妳們了,我都知道,我都明白。”
松涛的小辣椒肖霄姑冲到松涛近前,还没等他从马上下来,她拽着松涛的大腿就把他拖了下来,松涛一屁股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他們嬉闹起来惹来众人一阵欢笑。
在城门的右侧,是女宾的专区,在女宾的最前面站着一黑一白两名端装俏丽的贵夫人,看到她們,我的眼睛湿润了,从14世纪到21世纪,又从21世纪回到14世纪,虽然只是短短的半年时光,但对妻子的相思好像过了十几个世纪。
穿白色连衣裙的正是左影,穿黑色衣裙的就是元颐,我几步来到她們面前,这时我才发现她們早已梨花带雨泪流满面,我向她們伸出双臂,两位夫人投入我的怀抱,她們再也无法顾及身份而大哭起来,在自己丈夫的怀里她們只是妻子,不再是国民眼中的女强人。
我抚摸着她們的后背安慰的说道:“我回来了,一切都好了。”元颐看看我的身后,在我耳边问道:“三妹呢,她不会,不会……”我知道她們担心朱丽的安全,我微笑着说道:“她很好,只是暂时不能回来,相信用不了多久妳們三姐妹就能再次团聚。”
这时在元颐身后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起,元颐一转身我这才发现,一位老妇人正抱着一个2岁大的小男孩子,元颐向老妇人说道:“奶妈,快把宝宝抱过来给元首看看。”
我的心里突然出现一股暖流,许久不曾颤动的心z弦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我接过婴儿仔细端详,他双手握着小拳头,粉嫩的皮肤带着一汪流水,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奶香,“这就是我的儿子吗?他长这么大了,难道我真的老了?”我不停的问着自己。
这是元颐为我生的宝贝,也是我唯一的儿子,我能不喜欢吗?我相信我心中的那股暖流应该是父爱在涌动,说也奇怪刚才他还哭个不停,一到我的怀里他竟然不再哭泣,还伸出小手使劲抓住我军装领口处的十字勋章。
我将脸贴了过去,下巴上的胡渣子扎得他咯咯直乐,元颐接过孩子说道:“儿子皮肤这么嫩,那里架得住妳这么收拾,看妳的胡子都像钢针一样,一会好好给妳搞搞卫生。”左影还是老样子,永远都是话语不多,但心地善良从不计较得失,元颐除了爱打扮之外,现在也变得成熟起来。
我重新上马率军入城,城内鞭炮齐鸣到处都是欢迎的人群,帝都的百姓并没有经过任何组织,他們有的站在大街两侧,有的从沿街酒楼的窗户探出头来,还有的爬到树上,男人們向我們挥动手臂,而女人們都矜持的进行万福,国民以自己的方式欢迎归来的将士,这才是最高的礼节,也是最隆重的礼节。
沿着帝国大街步入帝国广场,16辆马上从左右驰来,每辆马车上都坐着4名手提花篮的少女,她們在大军前面向空中飘洒着五彩的花瓣,帝都顿时变成一个鲜花之城,一个长春之城,一个花香四溢的香城。
不知是从那里继承下的惯例,每一次远征军归来,帝国政府给予的最高礼节就是用带着露水的鲜花为他們洗净满身的风尘,大中华帝**人与鲜花注定拥有不死的情结。
广场上挤满了民众,他們听说新近加中华的阿拉伯人骑兵部队也会随军入城,他們要开开眼界,看看这些曾经被中国视为蛮夷的民族究竟长成什么样。这些军装外加着外套,脖子上围着丝巾的阿拉伯人受到热烈的欢迎,他們的回头率仅次于元首。
作为第一批进入中国腹地的阿拉伯人,阿拉伯骑兵师的士兵激动万分,他們在马背上挺直腰板,灰色的眼珠目不斜视,但民众火辣辣的眼神让他們感觉到中华民族是多么的平易近人,从现在开始他們就正式成为中华的一员。
他們把护卫元首返回帝都看成是神圣的使命,是代表附属国朝见宗主国的仪式。此时中华民族表现出博大的包容性,民众挥舞着双手,富于野性的女孩子将自己手中的花圈戴在阿拉伯小伙子們的头上,民族的融合是相互的,超脱一切偏激的爱是其中最有效的调和剂。
阿拉伯人担心受到歧视的心理没有了,他們很满意接受自己新的身份,至少在大中华帝国的国都没有人对他們指指点点,人們以迎接中国士兵的方式迎接他們。
阿拉伯骑兵在帝国广场接受检阅,从此他們正式并入大中华帝国陆军序列,阿拉伯士兵用南腔北调般的汉语高喊着帝国万岁,这四个字现在拥有无穷的魅力。
在广场上举行盛大的欢迎仪式,帝国上下同庆三天,我迈步走进元首府,外面的活动将由王启风主持,韩晗快步迎了上来,她今天换了一件崭新的套装,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身后打了一个蝴蝶结,黑色的高腰女士皮靴把她衬托得亭亭玉立:“元首,欢迎您!”
可能半年时间没有见面,我感觉韩晗比以前野性三分,她的目光不再涵蓄,相反却带着千般柔情,我的心像被她电了一下,她的眼神竟然与左影、元颐如此的相似,她今年已经28岁,这样一个大姑娘还不结婚没人知道是为什么,媒婆踢破门槛,可是她从来都是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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