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足以证明这一点。”
惠子声音有些沙哑,她说道:“妳没让我失望,妳比我想象的要可怕。”我哼了一声,虽然刚刚与她发生过关系,但是我仍然提不起一丝怜惜之心:“妳现在该说下面的话了吧,有什么要求快说!”
我的话好像尖刀一样刺向惠子的心脏,她没想到一个和自己刚刚有过关系的男人,竟然对自己这样,把一切都看成是一种交易:“妳到现在还认为我是在逼妳吗,呵呵,真的可笑,我还不至于淫荡到要逼着人来强奸我。”
我刚才只是一句气话,毕竟我是有良知的人,我也感觉自己好像有些过份,虽然惠子我不熟悉,甚至她的另一个身份夜岚莱昔曾多次刺杀我,险些让我丧命,但现在我确实找不到任何理由,说明她真的那么卑贱,逼着我得到她。
我回过头,语气缓和了不少:“那妳想怎么样?”惠子慢慢坐起,下体的阵阵疼痛让她不敢做太大的动作。她用被子掩住自己的前胸,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枪!给妳,也许这样妳才能放弃对我的敌视,把我这个女人当成弱者看待。”
我接过手枪,在手里摆弄了两下,最后还是将它插在了腰间,我站起身行就要向外走,我急于验证我的部队是否真像惠子说的那样真的失去了抵抗能力。“妳现在这样出去简直是去送死,最好妳还是听我的安排。”背后再次传来惠子的声音。
惠子匆匆穿上和服,将头发向后理了理:“跟我走,不然妳們都活不了。”首先来到隔壁的房间,这七名特种大队士兵还是安然的进行着自己的工作,丝毫没有发觉刚才在我房间发生的种种变故。
我向他們打出一个手势:“跟我走,准备战斗!”惠子带着我們来到房间的地下室然后对我说道:“妳自己看看外面的情况吧!”我把眼睛放在一个弯曲的竹筒上面,竟然可以看到房子外面的一切,夜虽然很黑,但仍然可以清楚的看到一道道黑影在村子里窜动,而我的元首护卫队竟然没有丝毫察觉,士兵們正在鼾然入睡。
我的心狂跳着:“松涛在那里?杨天又在那里?”我不禁惊叫一声,右手使劲一握来压抑自己的惊讶程度,而手心当中并不是空无的,不知不觉中竟然将惠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中。我亲眼看到原本守在房子门口的士兵被黑暗中伸出的一柄匕首割破了喉咙,而这名士兵连哼都没哼一声,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
我一下拽出腰间的手枪对这七名手下说道:“冲出去,把兄弟們救回来!”惠子的手一下按在我的肩头,刚才还柔弱的手臂竟然有千金之力:“妳要是这么想死,还不如我成全妳!”我涨红了脸,我无法坐视我的士兵被杀害而无动于衷,我怒目看着她:“让我們出去,不然我真的会对妳不客气!”
我的话好像并没有进到惠子的耳朵里,她对我说道:“妳跟本救不了他們,现在还是保住妳自己性命再来报仇吧。”惠子甩开按在我肩上的手,向地下通道的另一条回廊走去,我沉静了一下,现在我只能指挥这个特种大队警卫班,班长说道:“元首,这位小姐说得对,您赶快走吧,去和马司令他們汇合,把这里交给我們!”
我环视了一下这七名士兵,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郑重的表情。我看了看惠子快要消失的身影,对手下的士兵说道:“走!妳們留下也是送死。”说完带着他們快步向惠子消失的方向追去。
通道里很黑,最后连一丝光线都没有,我們深一脚浅一脚的向着奔跑着,突然通道里闪现一丝光亮,就像地狱的鬼火一样,一支蜡烛燃了起来,烛光照亮了一张俏丽的脸,她对我说道:“这一次妳也没让我失望,知道何去何从,跟我走!”
这时惠子那身和服不知去了那里,取之而来是一身黑色夜行衣,唯一和以前刺杀我时不同的是,她的脸不再需要隐藏在黑纱之后,盘起的长发如今在身后飞扬。我們来到通道的尽头,这里***闪动,我一眼就看到朱德远正穿着一身元朝的骑兵军装,手里提着一把弯刀,几名还算健壮的男性村民也是同样的装束。
我紧走几步,扑上去就是一拳,正打在朱德远的鼻梁骨上,老头一下被打飞出去,他的手下纷纷举刀要向我扑来,我身后的士兵将冲锋枪对准了他們。朱德远虽然年老,但身体却真的十分结实,她哼了一下,一个翻身站了起来:“都住手!”
村民向后一退,老头擦了擦脸上的鲜血:“这位大人打得对!是咱們没有看清宋迎来这个叛徒的嘴脸,他背弃中国,背弃了我們的祖先,没想到几十年来,他一直是日本鬼子藏在我們身边的探子,我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惠子看了看我:“我父亲说得没错,现在连我們自己的村民都在被屠杀,我們没有骗妳,当我們发现被包围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整整两千多名精锐士兵,他們随我南征北战,多年来如同兄弟一般跟随着我,难道现在他們真的就这样远去了吗?
我抓住惠子的肩头使劲摇晃着,惠子就像风中的落叶一般被我甩来甩去,朱德远说道:“大人,宋迎来早就在水源里下了毒,喝下之后就会全身无力,要不是我們发现得早,现在就连这几个人都保不下。”他向后一闪身,借着火光我看到角落里躺着两个人,正是松涛和杨天。
我镇静了一下,看着被我弄得快要散架的惠子我轻声说道:“对不起……”然后我来到松涛二人面前,他們现在只有两只眼睛在不停的转动,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不过四只眼睛都红得要命,出现了血丝,我知道他們也在流血。
我对他們说道:“不要想别的,咱們一定会报仇!”我转身问道:“惠子,那现在怎么办?”惠子走到我身边,众目睽睽之下在我的脸角亲了一下,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以后叫我朱丽,虽然我只有一半中国人的鲜血!”
朱丽向朱德远点点头,朱德远对我说道:“大人,咱們先走!让惠子留下,也许还能救出一些士兵!”我看着这个不算“弱小”的女人,我不禁问了一下:“那妳,妳怎么办?”朱丽微微一笑:“呵呵,我值了,因为妳是舍不得我死的,放心,想杀我的人,除了毛利原旧,别人还没这个本事!”
一转眼的功夫,朱丽好像在空气中蒸发掉了一样,她的身影一阵扭曲,最后就不见了,我叹了口气,日本武术确实也有自己独道的地方。我让士兵背起松涛和杨天,跟着朱德远身后继续在地下通道里飞奔,过了好半天,前方一亮,终于走到尽头,我們从地道中跃出,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們身在村外的一处高岗上,周围是茂密的树林。
我跃上一棵大树,拿起望远镜向村里望去,村子此时正火光冲天,惨叫声不断,不时能够看到兵器碰击出的火花在夜空中飞迸。原来前来偷袭的敌人,都是日本忍者,统一的黑衣,锋利的东洋长刀。朱德远说道:“大人,咱們快走吧,这里太危险!”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我們在这里等惠子!”
朱德远脸面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点点头:“听大人您的,不过为一个女人冒这么大的风险,我认为不值得!”我从树上跳了下来,很奇怪的看着这个老头:“惠子是妳的女儿,难道妳不为她担心吗?”朱德远郑重的说道:“当然担心,不过为了您的安全,就算让我去死都愿意,又何况我的女儿。”
我咦了一下,七名特种大队士兵同时将冲锋枪对准了朱德远和他的村民,我问道:“妳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朱德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吾皇万岁,陛下请恕罪民死罪!”
他的村民也跪了下来,我上前将他搀扶起来:“朱老,您的眼睛可真够辣的,一眼就能看出我的身份,不过我不是什么皇帝,在中国也不再有什么皇帝。”朱德远说道:“陛下表现出的气质,绝非常人能有,草民也曾做过一任偏将,自然知道察言观色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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