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兰巴都带着雷鸣和昨夜投诚过来的何伍长走了进来,何伍长全名何德,十八里堡人。阿兰巴都向王志新匆匆敬了一个礼:“司令,所有尸体我都翻个遍,没有发现荣祖和尼霸的尸体,相信荣祖没有阵亡,而且尼霸也不知所踪,我想很可能他們两人在一起。”
皇埔英明也开导道:“吉人自有天相,荣祖一定不会有事!”王志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答应过他父母,会把他們兄妹完完整整的带回去,命令再去搜一遍!”皇埔英明回答道:“是!司令”
王志新起身来到胡梅身边,拉着胡梅的手:“傻丫头,哭什么,妳哥肯定没事,相信妳王伯伯。”胡梅眼泪汪汪的点点头,王志新说:“别想那么多了,走,让我带妳进城看看。”
王志新带着胡梅走出指挥部,雷鸣和何德立刻把皇埔英明和阿兰巴都围了起来,相比起来他二人更关心尼霸的下落,虽然尼霸平日里很招人讨厌,但经过昨夜生死一战,竟然决得尼霸这个人也不是一无是处,还真有那么一点可敬的地方。
毛定邦和乌鲁台逃回开封,河南王大怒,把龙书案拍得啪啪一直,河南王挺好的心情现在坏到了谷底,他指着毛定邦的鼻子怒问:“妳!妳让我怎么说妳,前天还向我报捷,一转眼,才一天的功夫,妳就把许昌给我丢了!妳知不知道许昌可是咱們的南大门,现在好了,民匪可以长驱之入了!”
毛定邦扑通跪倒:“小将无能,请王爷治罪!”坐在一旁莫不作声的文考气不长出,面不更色,好像许昌的得失根本与他没有关系。文考问毛定邦:“毛将军,诸葛连珠驽虽不能打退民匪,可阻其一时应该不会有问题,难道诸葛连珠驽并不如想象的那么有威力吗?”
还没等毛定邦回答,乌鲁台在一旁搭话:“很有威力,比相象的还要可怕,只不过没打在民匪身上,全都打在自己军兵身上。”文考一皱眉:“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军兵不会操作?”
乌鲁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毛定邦,眼睛闪出一道恶毒的光茫:“王爷,丞相,毛定邦他治军无方,竟然让民匪的细作混进城中,把连珠驽掉过来向城里发射,致使我军大败,不得不突围而出。”
毛定邦一听马上抱拳:“乌鲁台他血口喷人!城里的细作正是他乌鲁台带进来的,有很多人可以做证,就是他带来的人打开的城门。”河南王一拍桌子呵斥道:“闭嘴!本人任命妳为许昌镇守使的时候,妳可是说过城在人在,城失人亡的。既然许昌失守,多说无益,来人,把毛定邦推出去砍啦!”
毛定邦大惊失色,磕头象鸡啄碎米一样:“王爷饶命,饶命啊!”乌鲁台在一旁不禁偷偷得意,他刚才落井下石,除了杀人灭口之外,最重要是不想把10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分给毛定邦一半,现在这10万两就可以都进到他的腰包。
第五卷第二十二章坚壁清野
更新时间2006…3…277:56:00字数:0
听到河南王斩杀毛定邦的命令,冲进来的近卫军就要把毛定邦向外托,文考咳嗽一声:“慢!毛将军虽丢失许昌,但也曾大败民匪先锋,试问自我大元与民匪交战以来,有何人能够大挫民匪锐气,毛将军乃是我军中楷模,我看让戴罪立功,将功补过就是”河南王压了压自己的怒火:“既然丞相为妳求情,毛定邦妳的头,本王就先寄放在妳脖子上几天,要是再犯如此大错,定斩不饶!”。
乌鲁台赶紧上前,还想劝说河南王杀了毛定邦,文考早已看出他的伎俩,扇子一摇:“王爷既然说了,乌将军妳就无须多言”乌鲁台知道文考在河南王面前说一不二,他可不想得罪文考,把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毛定邦不住磕头谢恩,但毛定邦心里现在火比河南王还大,他心想:“好妳这个乌鲁台,好妳个河南王,来个过河拆桥,好!妳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让妳們知道我毛定邦的厉害”。
文考说道:“我看让毛定邦带兵镇守中牟,做为郑州、开封两地的侧应,以免民匪断其两地的联系”河南王点点头:“毛定邦,妳就带5000军兵去镇守中牟,本王时刻看着妳,妳最好放聪明点。看什么看,妳还不快走!”毛定邦仓皇跑出王府,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赶紧点齐人马出开封,奔赴中牟。毛定邦知道开封可是龙潭虎穴,那是个蛇窝,自己多待一会,随时会没命,还是早走为妙。
郑州与许昌之间,这是一片沃野平原,绿油油的小草把大地装点得生机盎然,灌木丛生,草树青绿,远远望去,仿佛置身于塞外草原。雄鹰在天空中盘旋,不时发出刺耳的叫声,草原的平静被打破了,带来了无数的不协调。只见东南方向狼烟四起,灰色的人潮慢慢平推过来,他們步伐有力,神情庄重,大地在他們整齐的脚步声中被得怯懦。
士兵們头戴钢盔,身背行李,手握钢枪,目不斜视的奔向远方,奔向那座不在视力所及之内的城市,奔向郑州城。数天的修整,北方的军兵逐渐习惯了南方的天气和水土,斗志旺盛,士气高昂,他們怒目远方,渴望战斗,恨不得立刻出现在元军面前,证明自己的男儿本色。这就是中华帝国第2方面军。队伍的中部几百人簇拥着一个身材魁梧,身穿少将军服的军官。
第2方面军参谋长皇埔英明擦了擦脸上流下的汗水,他扭头对方面军司令王志新说道:“司令,咱們的行军的速度太慢了,这样下去至少要比原计划晚上两天,到时候就来及与副司令会舍了”王志新左手拄着军刀的刀把,右手打凉棚向远方看了看说道:“落樱峡一战,虽然惨败,但也提醒我們不要轻敌冒进,郑州镇守使龙喜是个比毛定邦还精明的人,我們要重视每一个对手”。
皇埔英明点点头:“司令,既然这样,我看让部队在这里稍做休息,等日头偏西,气温下降我們在行军,这也既可以减少体力消耗,也可以提高行军速度,保证志气”王志新看了看身边的将官,又看了看自己的士兵,确实每个人都汗流浃背:“好吧,命令士兵原地休息!”随着原地休息的命令下达,士兵們欢呼着向河边跑去,这条河是双泊河的一个支流,水流缓缓,清可见底。
士兵跳进河里,不住的往自己身上淋水,有的士兵还嬉戏起来,惹来众位将领的一阵大笑。皇埔英明蹲在河边洗了洗脸,在一个河水清澈的地方,分了分水流,用双手捧了一口水,正当他刚想喝的时候,一股腥臭味随风飘来。皇埔英明扭着一口,三十多米的地方,几匹野马死在河边,成群的苍蝇在他們身上嗡嗡的飞来飞去,显然尸体已经腐烂。
皇埔英明赶紧放下送到嘴边的水,从文件包里取出一个长方形木盒,打开木盒从里面拿出一根光华闪闪的银针,他将银针往河水里一插,不一会就见这根银针光芒渐渐暗淡,针身变成了黑青色,皇埔英明大喊:“水里有毒!快上岸!水里有毒!”皇埔英明这一嗓子,把河里的士兵吓个半死,想要喝水的人,立刻把壶里的水倒了出去,飞跑上岸,听到皇埔英明叫声,王志新等人也来到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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