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亲爱的,是你杀死了他。”他冷酷地回答,声音冰冷、阴沉,就像宇宙空间一样。
艾米惊呆了,“我?”
“比林斯坚持亲自掌握时间和地点——确保现场没有目击者,也没有人救他。但比林斯自己又不能亲自在场,他需要一个无懈可击的不在场证明。”
“怎么会?你在说什么?”艾米喃喃地说。
“找到一条模样相似的狗,小事一桩。训练它听到某些无关的词比如‘我不明白’就咬人,同样非常简单。”
“我杀了他?”艾米感到不可思议地重复道。
“我们必须周密计划时间地点,而不能把狗送到就坐等事情发生。如果那个时候房间里有许多人,有人或许会救他,当局也会发现狗被掉包过了,这有什么意义呢?不行,他必须孤独地死去。你说,你如何才能目睹一个人的死亡过程但实际上无法提供目击证词?”
“视频传译。”艾米低声说道。
“也就是一个代理人,太对了!这样比林斯就不能算作目击者,因为事实上他什么也看不到。事发后他联络执法部门,但通话过程中发生的事情被我们在FCC的好朋友保护得好好的,谁也不会知道!”他讽刺道。
“所有这些电话、色情图片、盗窃案,都是一个局?”她问道。
“那时我们已经注意你好几个星期了。你是哈罗德最中意的译员,你了解他的喜好、性格和习惯。当你告诉他你要去全手语公司时,我们就肯定他会通过你来进行视频通话的。”
“因为他信任我。”艾米喃喃地说。
“是的,没错。但我想有些过于信任了。”
“公开场合他说话非常小心,但是在家里使用视频电话时……”艾米说不下去了。
“他就放松了警惕。”莱尼替她把话说完。
“是的。”
“你也一样。我们曾经暗地里给你做过心理分析,结果很糟。我知道你丈夫的事,也知道你在看心理医生。”
“许多人都看心理医生。”艾米答道。
“我也知道格伦·维特克和他的竞选经理之间的勾当。我设法让他们雇你作他那晚演讲的手语译员。你发现了他俩之间的事,本可以告诉他妻子,但你没有那么做。”莱尼说。
“他们雇我担任维特克竞选集会的翻译,是因为你?为什么?”
“你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怎么样?”她问。
“你走进去时他和她正在浴室里鬼混,而那时他妻子正在外面卖力地投身竞选活动。单身的你当时看到浴室内的一幕感受如何?”
“关你屁事!”她被激怒了,想站起来但又被他用枪管顶了回去。
“看见了吧!你口风有多紧!这正是我们所需要的。FCC的严格规定是一回事,但更关键的是,我们需要找到一名无可挑剔的正直译员,这个译员要毫无疑问地遵守规定。但是我们还要确保,不管你看到多厌恶、多反感的事情,你都不会说出来。为了验证这一点,我们假装通过你提供的视频传译服务进行毒品、色情交易,结果你成功通过了所有测试。你,亲爱的,对于狙击手来说是最好的掩护,特别是对一个不会说话的狙击手,就是那条该死的狗。如果按我们的计划,他们把那条狗宰了,现在大家都会好过多了。”
“我觉得我要吐了。”艾米厌恶地说道。
“现在的问题是,该拿你怎么办呢?”莱尼说。
“我?”
“是啊,这件事给你带来的压力太大了。知道肯辛顿死亡的真相——却不能透露一个字。搁谁身上都会崩溃的,你只不过是再也承受不了罢了。”莱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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