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跑到三楼或四楼?那不是有禁制阻止人上去,不过就是有禁制,恐怕根本阻止不了此人,不管如何,等今天没人的时候上三楼四楼查看一下。
正因为如此,傍晚时分,藏经楼一关门,傅老头就上了三楼,上了三楼一瞧,立刻明白人上了三楼,那么多画轴被人动过,邵延虽然放回原处,也没那份心思恢复得和原来一模一样,虽放回原处,总有微小差异,傅老头何许人也,化神高阶修士,一眼就看出,此处与他上次检查时有了变化,不用说,有人翻过。
“道友,你来此楼已有数日,老道傅道宽有礼了,老道也不怪罪道友,请道友现身一见”傅道宽一拱手说到。
邵延一听,不出来不好意思,如果不现身,老头真的翻脸,找来一帮人细细看守,自己真的没辙了,立刻撤去隐形法,一拱手:“贫道邵延不请自来,在此向道友陪罪了”
傅老头一看,一个年青人现身,自报家门,听到邵延的名字后一愣,说到:“你就是邵延?那个被天尸宗和神儡宗悬赏的邵延,二三十日前,在神女峰大开杀戒的邵延?”
“不错,我有这么有名吗?那两宗悬赏有没有撤消?”邵延奇道。
“已经取消悬赏,我以为又是那个宗派中人潜伏在本派之中,你是怎么通过护山的反五行八卦大阵?”傅道宽比邵延更惊奇。
第四百节 万载传承平常事
……你说的是那山门后的颠倒五行八卦阵?”邵延问到。
“你认识这个大阵?”傅道宽有些奇怪,邵延说出另一个名字,好像比反五行八卦阵更形象。
“不认识!原来你们叫反五行八卦阵,那个颠倒五行八卦阵是我随口起的。”邵延不经意地说到。
“你理解此阵运行机理?”傅道宽有些激动。
“大多数阵法不是遵循阴阳五行和八卦之理吗?”邵延不解地问到。
“我知道,五行之理我清楚,而八卦之理只是听说,早就失传了,道友知道?”傅道宽眼中放光。
“我是知道,所以才能进入!”邵延一笑说到。
“那你为什么叫此阵为颠倒五行八卦阵?”傅道宽又问到。
邵延随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太极图,空中光影随着邵延的手指,组成一幅太极图,顺口说到:“此为太极,生阴阳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邵延边说边画,转眼阴阳爻组成的先天八卦图浮在空中。
邵延接着说:“此为先天八卦,天地定位,雷风相薄,山泽通气,水火不相射,定天地万物之框架,大道流转,宇宙变化,先天化为后天,故又有后天八卦产生。”邵延说着,又在空中画出了后天八卦图,解释道:“后天八卦,应四时的推移,万物的生长收藏,帝出乎震,齐乎巽,相见乎离,致役乎坤,说言乎兑,战乎乾,劳乎坎成言乎艮,帝者,日也。后天八卦,以四季循环生物生长周期为基础而出。配上五行,正南为离为火。”邵延一边说,一边又在图上添上五行变化,这样一张五行八卦图成。
“依据此图化为阵法,此是五行八卦阵,但贵宗大阵却是相反,南方为火为离北方为水为坎,贵宗大阵之中,南方却是为水为坎北方反而是为火为离,其它各方亦是如此,帮我称之为颠倒五行八卦阵。”邵延说着手在此图上调整顿时,此图与刚才的图完全相反。
最后,邵延又在图上添加上一日时辰的干支,说:“再结合时辰,此阵应该完善我依此推出,当然能进出自如而不为人所发现。”“原来本门大阵是这么回事多谢道友指点,不怕道友笑话,自上古以来,本门就只能按固定方式操纵此阵,出入由固定通道,虽然多少代进行了研究,但不敢将阵拆毁,进展不大,道友今日一讲,此阵才真正重现昔日荣光,就此一项,道友如愿意,尽管翻看典籍!”傅道宽一拱谢到。
此时,天已黑透,那位每晚都来的修士又偷偷上了二楼,两人都感觉到了,邵延将声音压在一定范围内笑道:“楼下那位道友何人,每晚都来?”
“一个小贼而已,每日偷入藏经楼,将一批垃圾当宝,真正好东西却视而不见!”傅道宽不屑地说。
“他不是你门中之人?”邵延有些好奇。
“是也不是,明明元婴修为,却装着结丹修为,投入本门,实际上是其他门的人,无法突破,想来偷取秘笈!”傅道宽随“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将他抓起来?”邵延好奇问到。
“为什么抓他,如果他真的悟道,一般就不会走了,如果不悟道,抓来何用?与道友说了这么多话,还站着说,有些不好意思,坐下说!就是没有茶招待,有些不好意思!”傅道宽说到,请邵延在旁边抄录的桌子边就座。
邵延一听,笑了坐下,却从戒指中取出一盘仙果,他的紫府之中有一个当日那位道人赠送的世界,其中仙果不少,可是现在紫府被封,却不能从取中取物,好在戒指之中还存了一些,就取了出来,放在桌上,傅道宽一见,知道是好东西,拿起一只,也不客气,塞入口中。
邵延等他吃完,才问到:“为什么说是悟道了不会走?”
“很简单,真正能悟道的不是像那两个笨贼,只看玉简,已到元婴期,那些前人悟道经验不看,却看那些无用法术,一旦悟道,法术自能根据需要来创编,不悟法则,只看那些无用法术有何用,如果看那些前人留下的瑰宝,就是入了化神,会离开这个宝库吗?”傅道宽说到。
“这倒是,不怪昆阳宗自上古以来,一直传承不断!”邵延叹到。
“这当然了,昆阳宗先辈对传承是一明一暗,明的是外面那些修士,可惜的是明的是一代不如一代,到了这一代,居然连一个化神都未出现,真是丢人:暗的就是藏经楼这一支,那些偷看者就是我故意放进来的,还特地将书籍放在他们面前,两个笨贼居然不屑一顾,气死我了,想当年,我可是偷入其中,一见之下,如得瑰宝。”说到这,傅道宽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有点不好意思,邵延会心一笑,原来这是你们传统,早知道我就堂而皇之进来看书。
傅道宽话题一转,转到邵延身上:“道友,你的修为很奇怪,像是元婴,又不像,这是怎么回事?”
“我自闭了紫纤,数月前,我奔了东极金幕处,想试试金幕的威力,结果外息入侵,遂自闭紫府,让元神自己修复……邵延编了一个谎话,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原来如此,不怪道友不把尸仙宗和神儡宗放在眼中。”傅道宽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试想一个化神修士即使因暂时原因,实力下降,依然有化神修士的尊严,被人悬赏,当然不会客气,邵延做法已算温柔,换一个化神修士,说不定杀上两宗。
“道友一身修为,却是默默无闻,令我十分佩服,不知道友师承何宗?”傅道宽的确的些佩服邵延,以前自己都没有听说过有这一号人物。
“彼此彼此,道友不也是如此,我要是听说过有道友坐镇此处,恐怕当时就打消了入昆阳宗藏经楼偷看的想法!我只能算一个散修,得了和兆宗道统,不过在这个地方,和兆宗就我一人。”邵延说的是实话,特别是关于和兆宗之事,傅道宽却没有留意,他一厢情愿认为邵延是无意间得到一个失传门派的道统。
“道友有没有兴趣加入昆阳宗,如果道友加入,这个藏经楼就是道友的了!”傅道宽开始推销起他的藏经楼,想拉邵延入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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