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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第3页)

“牧白,好久不见啊,当初让你跟了我,你怎么就不听话呢?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啊!你以为那个叫肖杰的家伙有多喜欢你?不过就是拿来玩儿的!你以为他现在在哪儿?人家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了!可惜啊,你现在就算求我也没有用了呢,哈哈哈哈”

牧白从头到尾毫无反应,只是在赵东说完之后,不屑的嗤笑了一下。

赵东狠狠咬牙,第一次有点后悔将牧白吊在了高处!这样的角度,让他完全处在了牧白俯视的视线之内,再加上牧白的态度,更是让他不爽到极点!

这个人明明已经这么惨了,明明已经被绑成这样任人宰割了,他怎么还可以摆出如此高傲的姿态!他难道就不清楚自己的情况么?!可恶可恨!

赵东正想着,几个手下从门外走了进来,看了眼他们手里抬的东西,赵东一勾嘴角,牧白的态度虽然让他很不爽,可是,也更加激起了他破坏的欲望!

“把他的鞋子和袜子都脱了!”

脚下一凉,牧白虽看不到,但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赵东继续吩咐,“你,将冰块儿绑在他的右脚上,你给我点四根蜡烛!”

刺骨的寒意顺着脚底直冲脑顶,牧白咬牙,仿佛一瞬间,整个右边便已经冻得麻木。然而,寒冷的感觉还没适应,左边又传来一阵灼烫,牧白不由得申吟一声,两齿间的力度一点点加大。

“你们都给我出去等着!”赶走了些碍事的人,赵东一点点走近牧白,欣赏他脸色苍白浑身冷汗的样子,可惜,也只看到这么多。

牧白从刚刚起,便已经把眼睛合上,赵东知道,他一定在咬牙,甚至是要将牙咬碎了的力道,可是,整个面部,除了苍白,和顺着脸颊汇集在下巴处的水滴外,竟再没了其他反应!

停在牧白左脚前,赵东又再拿起了一根蜡烛,径自点上,然后放到了一旁的工具台上“这样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怎么样?”

屋子里只有赵东一个人的说话声,和被延长了的粗重喘息。

“哦,对了,我忘记了,你看不到!那么我来告诉你吧!”赵东仿佛好心的解释着“右边的没什么好说的,我想你也知道,这左边嘛,我给你垫上了一种特殊的热熔胶,既能快速导热,还不会烫坏皮肤,怎么样,我是不是考虑的很周到。”

虽然没有人理睬,但赵东一个人仿佛也说得很开心,“呵呵,你为什么将眼睛闭上了呢?你难道不知道,人在看不见的时候,浑身上下的细胞恰恰是最敏感的时候么?”

“哎呀!”赵□□然一叫,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你这脚上有伤呢!怎么弄得?啧啧,实在是太不懂得爱惜自己了!”

说着状似疼惜的话,可是牧白感受到的,却只有尖锐的刺痛,高吊的双手紧握成拳,疼痛之余,他还无奈的想了想,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跟自己的脚过不去呢?

赵东拿着刻刀,将本已经渐淡的伤口又重新割开,有的地方很细致,有的地方又大手大脚的,仿佛真的在雕刻一般,“哎呀,这一下好像长了一点呢!哎呀!这一刀划错地方了,可惜可惜!”

不一会儿,牧白的几个脚指处便只剩下了一片模糊的红色,赵东笑了笑,放下刻刀,还不忘给自己拍了拍掌,“不错,大功告成!”

冷与热的共同刺激,分散了牧白的大部分精力,甚至是十指连心的痛,也似乎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随着时间的慢慢增加,左边的温度一点点升高,让他忍不住想要挣动逃离,而右边,却已经冻得麻木,仿佛不存在了一般,两种极致的感觉同时在身上发生,分庭抗礼,将他一分为二,这样的难以忍受,却又不至于让人昏厥,牧白不知道是该怪自己的忍耐力太好呢,还是该给自己的忍耐力点个赞呢。

“啧啧”从赵东的嘴里发出了些不满的声音,“我费了半天的劲,你要是没什么感觉,岂不是太可惜了!哦,对了,还差一步!你知道熔铸的技术吧,就是先铸出个模子,然后再将溶化后滚烫的物料倒进去冷却成型,这最后一步可是相当关键呐!”

也不管牧白听没听见,赵东自顾自的拿起刚刚就准备好的蜡烛,因为燃烧了一段时间,蜡烛的中间积攒了不少的蜡油,有些正顺着侧壁一点点流下来,赵东小心避开,拿在手里。

“牧白,你知道蜡油的温度有多少么?啊!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赞美一下了,这是何其美妙的一个温度,疼痛,却不至于造成伤害……”

赵东一边说,一边将蜡烛倾斜,红色的蜡油滴在那片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渐渐的覆盖了血的颜色,可,仍然红得刺眼!

“怎么样,是不是很美妙?”

“唔!”压抑的申吟从喉咙处泻出,牧白的头剧烈后仰,在瞬间睁开了双眼,太过强烈的痛苦一瞬间覆盖了所有的感官,被反复□□过的伤口,再滴上滚烫的蜡油,让他险些惊叫出声,然而多年的习惯,又强制自己忍了下来,可是,真的好痛,让他清醒的眸子瞬间失焦,几乎昏了过去。

第一波痛苦过后,牧白的头无力的垂下,冷汗湿透了单薄的衣襟,如浸了水般贴在身上。

赵东满意的欣赏着牧白的样子,又替他重新换了块儿冰,点上另外四根蜡烛,“要我亲自侍候,一般人可没有这待遇哟,你很荣幸!”赵东呵呵一笑,走回原先的位置。

热蜡凝固的速度很快,降温的速度也很快,赵东又重新拿起工具桌上的刻刀“你看,止血了呢,不过这蜡呀,不能总留在里面,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虽然是问句,但很显然,他完全没有征求牧白同意的意思,一下下将凝固在表面的蜡揭开,再“好心”的将那些陷在伤口中的一点点抠出来。

牧白的双腿微微颤抖,却因为牢牢固定,不能移动分毫,身上的冷汗一波一波从未停止,湿透了衣襟,划过面颊,一滴滴滴落,最终消失在地面,在以往的训斥中,牧白被教育过不能咬唇,因此,他只是徒劳的紧要牙关,试图减轻或是分散一些自己的注意力。

待一切做完,伤口又再流出血迹,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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