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自己对这些土味情话已经过敏,不曾想,这话从他口里说出来,仍旧激起了阵阵涟漪。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单身太久,以至于区区糖衣炮弹就能将自己收买?
沈玄清抬起手背给脸颊降温,企图让自己从男人的霸总语录中脱离出来。
2分钟后,她再次恢复冷静和理智。
她如是想:一定是自己耳根子太远,心肠不够硬,所以才能被区区不走心的话给俘虏。
思绪被拖回现实,沈玄清惯性地看了看银行卡余额,发现账目金额和预期目标还差一大截时,理智瞬间回笼。
男人多得是,大把的男人任君挑选,当务之急是辞职和搞钱。
这是两个互相矛盾的决定,一旦辞职,就意味着她没有进项,没有进项,今年的预期目标更加无法完成。
压力扑面而来,沈玄清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决定先把手头上的工作做完再去思考未来的事情。
不知不觉中,时针已指向晚间11点,她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和干瘪的肚皮,饥饿和困顿这对孪生兄弟,一个掐住了她的肚皮,一个掐住了她的脑袋。
正当她准备拿手机点外卖时,边城的声音再次自门口响起:
“沈玄清,开门!”
她隔着门板,对那人翻了个白眼:
“又要干嘛,我困了,打算睡觉了。”
叩门声仍在继续,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兀:
“我饿了,陪我吃点东西!”
这人有病吧,自己吃东西,非要拉上我干嘛。
心里如此思量,嘴上也不甚讨喜:
“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小蜜,陪吃陪聊还随时待命!”
她低估了男人的狡黠,这次门口的人改敲为拍,声音震天响:
“要不这样吧,我让你吃白食,当然,如果你希望我陪睡,也不是不行!”
这人,怎么什么话都能说,还有没有公德心,视公序良俗为何物?
要知道,这可是在她的房门处,万一引来同楼层的人投诉,搞不好,她就成了热搜话题。
思及这人嗓门的波及范围和可能带来的不良后果,沈玄清极速打开门,闪身将人让进了屋内:
“你说话能不能小点声,要不要我给你拿个喇叭。”
边城一手拎着食物,一手插兜,如入自家房屋那边轻松自在:
“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癖好,你要是没意见,我更没意见!”
闻言,沈玄清气不打一处来,咬着后槽牙“骂”他:
“真不知你是怎么当人老板的,还真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
边城径自在沙发上坐定,扫开茶几上的零零碎碎,勾勾唇,抬眸看向她:
“现在不就见到了,”说着,他打开一应食盒,状似无意地邀约,“来,估计你也气饿了,陪我吃点!”
女人再次气结,从来只听说气饱,倒是头一回听说气饿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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