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回家感受了几天鸡飞狗跳的生活,左右为难,就逃一般离开了家。
他前脚溜了,后脚段正淳带着四大家臣也忙不迭去小镜湖寻情人阮星竹觅安宁。
天山上白雪皑皑,远望似美人侧卧,山下野草青青,树木繁茂,好一处自然风光。
可惜被人的脚印踩出各种杂乱痕迹,恍如点点污迹。
段誉心中可惜。
这么多脚印,看来是有一大批人上山了。这般热闹,想来她应该会来,是在哪一处隐蔽但能纵观全场的地方吧。
正要拔步上山。
“小子,你是哪一方的人?”
段誉听到背后传来一个八九岁女童的问话声,回过头来看去。
她身量不高,面容稚嫩,却老气横秋。
身边还有一个其貌不扬的僧袍男子。
他们也是上山的武林中人?
段誉怕被误会又卷入纷争中,忙解释道:“不不,在下不是哪一方的人。在下段誉,来自大理,只因想要寻人才来到这里。”
温文尔雅的弱质书生,没有攻击性。
可惜,姥姥认识他,那个扑了她一脸土的骏马,当时马上就有这个男子。
她冷哼一声。
虚竹听到名字惊了一下,他就是段誉?
钟伯父与钟伯母曾经因此人问过灵儿,大理段氏,看来灵儿上次捉弄的定然就是他了。
他的长相比之慕容复毫不逊色,甚至添了几分贵气,周身气质纯雅,若是这样的人,灵儿会喜欢很正常。
他握紧手中玉佩,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姥姥就见不得他这窝囊劲,干什么事都是这个样子。
又一棍子敲不出个屁来,除非逼到极致,总是唯唯诺诺。
“就你这样,我真是瞧见就生气。”
虚竹只是好脾气地笑了,当师伯又心情不好,他作为小辈自当受着。
段誉这才发觉不对劲,这个小女童训得那男人灰头土脸,男人却并未生气,隐隐恭敬的态度,似是对自己的长辈一般。
真是怪事!
不过上面马上就要打起来了,他们两个上去很危险的,不管是哪一方的,还是劝阻一二。
他笑了笑,对姥姥劝道:“不知二位来这里是有何重要的事情?我听说有很多人攻打灵鹫宫,你们才只有两个人,安全起见,还是回去吧!”
他言辞恳切,却不知面前的女童就是灵鹫宫宫主。
姥姥眯着眼睛瞧去,这小子跟虚竹一母同胞般透着一股迂腐和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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