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难看了看店里还没睡醒的家伙们,轻声说了句:“我出趟远门,你们好好看家。”
“好。。。老大注意安全啊。。。。”
“一路小心,我们等你回来。”
它们和谢无难打了个招呼,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段时间它们已经习惯了谢无难经常不在店里。
出了聚奇斋,谢无难草草吃过早饭就赶去了高铁。
几个小时之后,等他下车出站时,一个正男人举着写有“聚奇斋”三个大字的纸牌,等候在出站口。
刚才在车上,谢无难已经先约好了和李福生见面,在他看来处理窑口的事儿,应该只是顺手。
谢无难停住脚步看了过去,这男人是个黑瘦的高个子,长着粗眉毛,小眼睛,凸嘴,还有一对招风耳。
从样貌看来他并不怎么能讨喜。
谢无难走上前,问道:“你就是李福生?”
男人收起牌子上下打量着谢无难,“没。。。没错。。。就是我。。。”
“你是聚。。。聚奇斋的老板?”
他说话时手还时不时的舞动两下,看着有些神经质。
听到这熟悉的,让人难受的说话方式,谢无难点了点头,“是我,我叫谢无难。”
“你那窑口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李福生闻言叹了口气,道:“谢。。。谢老板先跟我上车吧,这。。。这事儿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咱们路。。。路上说。。。”
谢无难点了点头,跟在李福生身后一路走到停车场上了车。
车子行驶起来,李福生清清嗓子,开始讲起了自己家的窑口。
“谢。。。蟹老板。。。我看您发的广告上,也。。。也是一家古董店,那。。。那您知道醴陵窑吗?”
谢无难点了点头,“当然知道,醴陵窑是官窑,在建国之后也经常烧制一些特供首京的瓷器。”
“没。。。没错。。。”
“一。。。一百多年前,官府拨银,醴。。。醴陵瓷由土转精,釉。。。釉下五彩的技术也用于瓷画绘制。。。”
“从。。。从此以后,醴陵窑色彩缤纷,晶。。。晶莹润泽,还。。。还斩获了诸多奖项。”
“虽。。。虽然这些技术都。。。都掌握在少数大窑口的手里。”
“但。。。但我们家的瓷窑能。。。能这么多年屹立不倒,也。。。也还是有出彩之处的。”
“尤。。。尤其就是最。。。最特殊的鬼瓷,整个醴陵,也。。。也只有我们一家窑口能。。。能烧出来。。。”
说到这里面李福生叹了口气,面露难色道:“只是。。。只是近几年,我。。。我们家再也烧不出好瓷器了。。。”
谢无难摸着下巴问道:“我接的什么业务,你应该知道吧?烧瓷这种事儿,我能帮上什么忙?”
“当。。。当然可以!”李福生大声喊了一句,他好像有些激动。
至此两人都不再说话,又是两个多小时过去,李福生的车才停了下来。
“谢。。。谢老板,咱。。。咱们到了。。。。”
李福生说着已经下了车,还拉开了谢无难那边的车门。
谢无难一下车,就看到面前几间瓷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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