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
李林甫还是那样的恭敬,同时也能提出点自己的想法,当然他的想法都是顺着崔日知走的。
只不过他的心里却根本没那么想。张王两家的行事要说套路确实有,那就是想办法利用当地的自然资源,然后根据当地的具体情况来安排,一个是基础建设方面,需要抓起来,另外一个就是民生。
但这样的套路在每一个地方就不能都学着具体的那样做了,必须要随时调整,就好象是朝廷那边,真说起来也有套路,一个是想办法让大唐的百姓生活逐步提高,一个是对外的时候要小心谨慎,第三是在钱财够用的情况下,做出更多的安排。…;
这样的套路说了跟没说是一样的。
真以为张王两家做的事情那么好模仿?如果是那样,现在就不会有无数的中县和下县。
如是想着,李林甫对崔日知已经有了更多的了解,那就是比较自负,在这点上可以进行利用。
崔日知还不知道自己仅仅两句话就暴露了弱点,还在幻想着到时候找出来张王两家买卖中的毛病,然后给补充一下。
是的,仅仅是补充,而不是直接反对,那他还不敢,补充也不错,可以让张王两的威望不那么高,别人一看,哦,原来张王两家也会有做错事情的时候,而崔日知自己就能够提高下名声,一举两得。
两个人谈论着以后的事情。冯常功已经带人来到了行进的船只旁边的岸上,一面跟着往下游那边的一个码头走,一边喊道:“船上的可是崔大人李大人和颜大人?下官冯常功,迎接来迟。”
说是下官,其实冯常功马上就要升了,有个前提的条件,那就是他别被人找到毛病,不然就不是升到什么地方,而是能不能保住官位了。
“崔大人,岸上的人是新蔡县的县令冯常功。”李林甫听到声音,对着崔日知说道,同时也向岸上看,那里有人点燃火把照亮,看不清楚冯常功具体长的什么样子,只能知道那里身穿官服的人是他。
崔日知也扭过头去观看,看一眼,就不在关注,而是对着李林甫说道:“李大人,如此的时候,他不在县中歇息,跑到这里来迎接,又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会过来,估计是天天看。天天等。
我等前来上任,可不是让人等的,而是想要让当地的百姓过上更好的日子,李大人说说,这般等着,白天的时候他还能起来处理公务吗?怎样为百姓做事?”
崔日知此番过来就带着张说的想法,不让对方的人顺利升上去,正愁怎么找麻烦呢,没想到对方送来了一个机会,高兴。
李林甫也是抱怨起冯常功,老实做事儿多好。非要献殷勤,难道就不清楚这次过来的人有专门针对他的?还没接任呢,就先被抓住一处疏漏,自己更被动了。
想了想,李林甫没有给冯常功说好话,同样顺着崔日知的说法来说:“大人所言不差,这冯常功的心思没有放到公务之上,竟然会为迎接一个官员而耽误休息,待下船后,本官一定好好教训他一番。”
“教训就不必了,我等如今的身份可是不能教训他的,只要上书把事情告知朝廷就好。”崔日知好不容易找到次机会,又怎么可能轻易错过,想要用此事一举把冯常功给拿下,奏章一送上去,就会到张说的手中,想来这样‘严重’的事情,张说不会放过。
李林甫这时不得不为自己争一点话语权了,说的很好听“崔大人,下官觉得,该教训是一定要教训的,不能因为品级不够或是相等就放过他,教训完再上书,看看朝廷怎么说。”
“恩,好。”崔日知这下也不反对了,只要李林甫愿意跟自己一同上书便可。
还不知道自己眼看要倒霉的冯常功依旧在岸上跟着跑,口中不停地说着好话,哪怕对方没有人应声也行。
结果他跑的速度赶不上船顺流而下的速度,船先到了地方,他还在那里气喘吁吁地两腿紧倒腾呢。
等他跑到了码头时,崔日知和李林甫已经上了岸,身后还跟着接替县尉位置的那个姓颜的。…;
“大,大人,我,我是……。”
“冯县令,你可知罪?”不等着喘不上来气的冯常功把话说出来,李林甫就大声喝问。把冯常功吓了一跳,这下更喘不上来了,在那里干着急,眼睛看着李林甫,不知道这个应该和自己一伙的人怎么一下船就先对付起自己来了。
旁边的县尉连忙找了点水,递给冯常功,让其喝着。
李林甫也不等冯常功问怎么就有罪了,直接说道:“你夜中不在衙门休息,跑到这里等待接任的官员,想是一连多日在都是如此吧?不少字那本官问你,你白日时该如何办公?难道这边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你看着不成?本官定要上奏。”
听到李林甫的话,冯常功终于是缓过来了,原来是这样啊,看样子一定是对方的人提出来的,李林甫是在帮自己。
如果这里没有工地的话,他还真的说不出来什么,但那里还在热火朝天地干活呢,想都不用多想,他就解释起来。
“大人您可是冤枉我了,哪里是什么迎接接任的人,我就是在闲也不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本官可能做的还不够好,但绝对是一心为民,这里可是有工坊在建设,本官担心有人突然出了事情,或是在建设的过程中挖地挖出来水,让堤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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