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鹃则是开始准备自己可能要用到的东西,还有注意保暖,尽量使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进行自我暗示,不要把坏心情带到工作上去。
快到中午的时候,张小宝又针对性地做好了饭菜,给自己和王鹃留一部分,其他的让人送给李瑀二人。
计划书还没有完成,很麻烦,估计到晚上能写出来。
干活的百姓们依旧是那样勤劳,为了未来的生活,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家庭能够获得更多的物资,任劳任怨。
大家都很平静,如果非要说有人心中难以平静,那就是冯常功了。
昨天晚上的时候他也看到了过来的骑兵队伍,经打听知道是李宪王爷的六子李瑀,过来看哥哥李珣,只能从远处见到张小宝、王鹃和李珣两个兄弟在一起的样子,却不清楚具体说了什么。
最近几天,他总觉得有种威胁在自己的身边,但想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原因,昨天晚上看到了李瑀之后,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结果一晚上也没有睡着,就算是喝了点酒,晕忽忽地趟在榻子上,也依旧无法进入梦乡。…;
只要一闭眼睛,就会做噩梦,只能睁开眼睛,让人点燃蒿子驱逐蚊虫,打开窗户,看向外面的星空。
等到早上吃饭的时候,他也起来了,没有任何一点食欲,只喝了一碗粥就再也吃不下去,到中午也同样如此,肚子中感觉不到饥饿,好象什么都不吃也是饱的,越想越难受的他,只好又给京城送去了一封信,希望那边快点过来消息。
此时的京城已经有人出发了,崔日知和李林甫两个人,乘着船南下,正常来讲,到地方任职的时候是需要带家眷的,但两个人都没有带。
这一点上两个人想到一起去了,那就是等到了新蔡县也不会呆太上的时间,一个是专门来查新蔡县的旧账,另一个则是想办法阻止,很简单的一个事情,到时候就看各自的手段谁更厉害一些了。
两个人所乘坐的船还是泾水船行的船,在一起,正好省了麻烦,但对于两个人来说,一同过去上任这才是真正的麻烦。
崔日知其实打心里瞧不起李林甫,认为他的本事太差,但又中觉得李林甫这个人和以前所见过的有所不同,还不敢轻易得罪了,毕竟他现在是县令了,李林甫却是主簿,看上去他的官大,但主簿还负有一个监察的责任。
如果发现县中有什么事情县令做的不好的话,主簿就可以向上上书,或是弹劾,或是来阐明事情。
崔日知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犯了错误之后李林甫会饶过自己,而且上书的时候更不可能上到州中,而是直接送往京城,到那个时候自己就不好办了,当然,自己也可以监督主簿,同样能够直接上书京城。
想着以后自己必须要做,而且还得做好的事情,崔日知就呆不住了,来到了船头,让人搬把椅子坐在那里,一面感受着迎头吹来的河风,一面想自己心中的事情。
他也是三品的官啊,家中也养有专门出谋的人,这种情况下,他出门就不可能一个都不带,为了能够更好地应对新蔡县中的情况,这次他带了一个觉得是府中最好的‘师爷’。
他坐在船头的时候,那个师爷也同样搬了个凳子坐在他的旁边,一同看水,也不知道两个人从水中看出来了什么好东西,都是一动也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崔日知这才叹了口气说道:“这水下,总是那么潺潺地东流去,从古至今就没变过,可流入这条河的水却未必都是从西向东流,很多都是从东向西流,然后流到了黄河当中,你说究竟是东流对呢,还是西流对?”
崔日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说完了之后,发现连自己也想不清楚,究竟是哪一种好。
旁边的师爷听过了崔日知的话之后,也陷入了沉思当中,等了一小会儿,开口说道:“那就要看为什么而流了,若是非要进到大海,还是从西向东流,如果是连大海都看不到,那怎么流都没关系,毕竟需要加入一条河,没有了想加入的,自己还不够大,最终就会想沙漠中的河流一样。
今天这样流着,明天又那样流起来,结果连个名字都没有留下,也是一种遗憾啊,既然是选定了一条河,那么不管怎么流,只要能流过去就好,至于以后会流向何方,跟着那条河走就是了。”
“是呀,有条河就行了,但和多的时候跟着大河其实也不容易,遇到点阻碍就会让我们这样小河来的水冲在前面,很容易把自己个撞的尸骨无存。”…;
崔日知也不过是抱怨一句,抱怨上面的人不应该把自己给安排到这里,实在是太难了,新蔡县不仅仅是两边争夺的战场,更主要的是,在这个战场之上,还有一个动也不能动的险要之地,那就是张小宝和王鹃。
不管心中愿意与否,都必须要想清楚,到了新蔡县的时候,怎么样来拉拢张小宝两个人,而不是和他们对着干,那绝对是讨不到任何的好处的。
旁边的师爷又说道:“撞就撞了,总不能每一次都是同一个河中的水去撞,只要熬过去了,到时候跟着大河一同进入到大海,就不用担心再撞到什么。”
催日知点点头,这时的他也想开了,刚要再说些什么,身后的远处传来了声音“崔大人好雅兴,在船头坐着,可是觉得船舱中太热?我也是有点受不了,也不知道他们的船是怎么做的。
听人说啊,他们的船其实有好的,哪怕是再热的天,呆在船舱当中都会?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