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化名更好听,以后我就改叫茶兄了。”
“好啊,不过我对你的称呼不会变,你永远都是小九。”
两人相视而笑,气氛温馨而和谐,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光。
“茶兄,你对我父亲的死,有什么看法?”
“师父去世后,我曾去山上祭拜过,没有发现太多线索。”
“没有太多发现?那就是还有发现咯?”
“嗯……只发现了两个杯子与致命的剑伤。”
“啊!父亲嗜酒如命,那两个杯子也算是线索吗?”
“那两个杯子看似无关紧要,实则暗含玄机!”
“两个普通的杯子会有什么玄机?”
“两个杯子代表两个人,一个是师父,而另一个则是凶手!”
“就不可能是三个人、四个人,或者更多人?”
“不会!玄天楼内狭小,容不下太多人,且人多必会惊动他人。”
“嗯……天下能以一人之力,杀死我父亲的人绝不会太多!”
茶仪卿沉思了一会,缓缓开口说道:“没错,天下能杀死师父的绝不会超过五个人。”
“茶兄,依你看,能以一人之力杀人又全身而退的会有谁?”
“陈抟……廖楚笙……龙行云……凤怀山……李昪……”茶仪卿一边仔细思索着,一边说出这些绝世高手的名字。凤九天闻言点头,并用桌上的笔墨把这些人名都写了下来。茶仪卿看了看这个名单,思索一下,对凤九天说道:“小九,陈抟老祖乃得道高人,与世无争,想来应不会是他。”凤九天微微颔首,用笔把陈抟的名字勾了下去。
“廖楚笙已死,可你还在找凶手,那就说明他也不是凶手。”
“没错,他不但不是杀父仇人,反而是位值得敬佩的英雄。”凤九天说着从怀中取出了《生死簿》交给茶仪卿。
茶仪卿接过《生死簿》翻看了一遍,脸色也暗沉下来:“没错,这上面的许多事我也彻查过,的确都是真的。”凤九天闻言更加确定下来,提笔又勾掉了廖楚笙的名字。“小九,龙前辈曾是你师父,我不敢妄加品评。”
“茶兄,龙前辈虽有些自大偏执,但确是位正直善良的名宿!”凤九天说着,不假思索地把龙行云的名字也勾了下去。
“小九,我对于凤前辈的了解也远不及你啊!”
“茶兄,我舅父与父亲情同兄弟,凶手绝不可能是他!”凤九天说着看了看茶仪卿,提笔把凤怀山的名字也划了下去。
茶仪卿突然笑了笑,一脸温情地看着名单上最后一个名字。
“小九,现在就只剩下义父李正伦了……”
“什么!你认李昪作义父了?”
“当年师父把我举荐给他,他对我视如己出,故认作了父子。”
“你确定他不会是凶手吗?”
“哈哈,绝不可能!你还记得吗?师父平日只喝一种酒。”
“没错,父亲向来只喝松子酒。”
“义父自幼喝松子酒就会起疹,发作时奇痒难忍,生不如死。”
“茶兄,你怎知他喝松子酒会起疹,可有什么依据吗?”
“只是听义父提起过,并没有什么依据。”
“茶兄,此事连依据都没有,你也相信?”
“义父为人真诚,不会说谎,而且那个时候师父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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