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七张。”
阮思澄:“……”突然不是很有信心。
因为两个都是码工,阮思澄直接用邵君理的iPad下载了个“加减乘除24”,立在桌子一侧,两人都能看到,左手食指抖抖抖抖,选择了个“7张牌”,看着绿色的开始键,说:“好,谁玩输了谁喝一杯。”
“我去换个小的杯子。”说完,邵君理又回到厨房,捡出两个小的酒盅,想1947年滴金酒庄的贵腐甜白,如今每年只开10瓶,竟然就被这么喝了——一盅一盅的,还是谁输谁喝。
再回小厅,阮思澄把1947滴金倒进酒盅,没倒太多,只有半杯,一口的量——她觉得虽然度数不高最好也别搞到伤身,最后推到两人中间,说,“好了,准备——”
“嗯。”
“开始!”她的手指轻轻一点,APP便翻出7张纸牌:2、2、2、3、4、5、Q。
邵君理只看了一眼,便道:“2加3加5,乘10,减4,除上2加2。”
阮思澄:“…………”
还能咋办,喝吧。
一饮而尽。
第二道题:1、1、2、2、3、3、4。
邵君理又只看了一眼:“1加3,除上……1减56。5是2加3,6是2加4。”
阮思澄:“…………”
喝吧。
邵君理一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五根手指在桌子上随意地敲,嘴角微撩。
一连10道,邵君理都一秒作答,思澄终于不干了,耍赖:“不行,我要提前10秒看题!”
这回输法儿,就算能喝几斤白的也架不住了!
她发现,她与对方在一起时其实不同于往日里——如果是跟别人玩儿,她非死磕下去不可,就算喝到烂醉如泥也得赢上几把才行。
邵君理还是笑:“行。”
“嗯……”阮思澄把手机上的倒计时给设为10秒,说,“听到铃声才能看题!在那之前,两只眼睛目视前方,不许作弊!”
“嗯。”
“好,”阮思澄一手按iPad的“开始游戏”,一手按iPhone的“开始计时”,因为知道自己只有10秒时间,阮思澄目不转睛地盯着iPad。
而邵君理,因为必须“目视前方”,便放肆地看着姑娘。
阮思澄如一只小兽,长长的发盘在颈后,肤色白皙,眼睛直直盯着iPad,一眨不眨,双唇微张,无意识地念叨数字。
他就觉得特别可爱。
思恒医疗员工规模马上就要扩大一倍,她要当上三百余人“大中公司”的CEO了。
10秒结束,音乐响起。邵君理的眸子微转,去看屏幕上的题目。
结果,没等看完数字,阮思澄突然兴奋,两手一边轻拍桌子,小鸟似的,上身也在椅子上面一跳一跳,一边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7加9——”
“嗯,你赢了。”邵君理捞过酒盅,一扬脖子,把酒喝了。
有了“让10秒”,二人胜率五五开了,到11点说停止时两个全都喝了不少。
接着,他们一起看了半部电影。邵君理对独立电影情有独钟,喜欢几个曾获过SundanceFilmFestival等独立电影节大奖的导演,这回选了其中一个的新片子,讲犯罪者家人们的心灵创伤,比如他们的妻子、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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