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宗内,晨曦初破,万籁俱寂,只余几缕轻烟缭绕于古朴的殿宇之间。少主薛戗的寝宫内,轻纱曼舞,柔和的光线透过雕花木窗,斑驳地洒在他沉睡的脸庞上。他侧卧于锦被之中,眉宇间透露着少年特有的英气与未醒的慵懒,仿佛整个世界都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不愿轻易惊扰这份宁静。
师尊天枢长老姜晚宁,一身不染尘埃的白衣,发带轻挽,发冠高束,尽显其超凡脱俗的气质。他早已从冥想中醒来,目光深邃而温暖,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之奥秘。立于窗前,他背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窗外是昆仑山脉的壮丽景色,云雾缭绕间,山峰若隐若现,宛如仙境。
姜晚宁微微侧首,目光温柔地掠过熟睡中的薛戗,心中满是慈爱与期待。他轻声对身旁的侍从弟子吩咐道:“他近日修炼颇为辛苦,让他多睡会儿吧。你们行走间务必轻声细语,勿要让外界的喧嚣打扰了他的清梦。”侍从弟子们闻言,皆是低头应诺,动作更加谨慎小心,生怕发出半点声响。
随着姜晚宁的话语落下,寝宫内再次恢复了宁静,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和远处溪流潺潺的声音,与室内的静谧交织成一幅和谐的画面。姜晚宁继续凝视着窗外的风景,心中默默盘算着如何进一步引导薛戗在修行之路上稳步前行,同时也为昆仑宗的未来规划着蓝图。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高大,仿佛一座屹立不倒的灯塔,为昆仑宗的弟子们指引着方向。
阳光透过轻纱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少主薛戗那张略显稚嫩的睡颜上,他翻了个身,似乎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对周遭的一切浑然不觉。屋内弥漫着淡淡的熏香,与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交织成一幅宁静的晨景图。
天枢长老姜晚宁,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袍随风轻拂,步履轻盈地步入这温馨的房间。她的目光温柔地落在薛戗身上,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浅笑,那笑容里既有长辈对晚辈的宠溺,又仿佛藏着无数回忆与期待。毕竟,作为薛戗的师尊,她见证了这个孩子从蹒跚学步到如今即将独当一面的每一步成长,师徒间的情谊早已超越了简单的教与学的界限。
姜晚宁缓缓走近床边,动作轻柔得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她的目光在薛戗身上细细打量,心中满是欣慰与感慨。薛戗的睡姿依旧那么不羁,仿佛即便是在梦中,也在追寻着属于自己的天地与自由。姜晚宁心中暗自思量,这孩子虽然平日里顽皮好动,但那份对武学灵力上的提升的执着与热爱,以及对正义的不懈追求,却是她最为欣赏的。
她轻轻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薛戗额前的发丝,那细腻的动作中蕴含着无限的关怀与爱护。随后,姜晚宁转身离开,留给薛戗一个宁静而充满希望的早晨。她知道,当薛戗醒来,迎接他的将是新的挑战与机遇,而她,将一如既往地站在他身后,给予他最坚实的支持与鼓励。
这样的场景,在师徒二人之间早已习以为常,却每一次都让人心生暖意。他们之间的师徒情谊,就如同这房间内萦绕的熏香一般,虽不张扬,却历久弥新,让人回味无穷。
师尊那宏伟而庄严的宫殿内,晨光初破晓,一缕柔和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轻轻洒在了少主薛戗的床榻之上。薛戗缓缓睁开眼,眼中还带着几分初醒的迷茫,他伸了个懒腰,全身骨骼发出轻微的咔嚓声,仿佛连空气都随之变得慵懒起来。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他的思绪迅速回笼,脑海中闪过今日繁重的课业安排——无论是晨光熹微的早课,还是午后时光里的继续研习,都如同两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完了,这下真要迟到了,怕是要挨师尊的重罚了。”薛戗心中暗自叫苦,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焦急之色。他猛地坐起身,动作之大,连床榻都轻轻摇晃了几下。想到此处,他再也顾不上其他,匆匆唤来侍从弟子,命其速速准备衣物。侍从们见状,也知事态紧急,手脚麻利地为他更衣束发,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耽搁。
穿戴整齐后,薛戗匆匆瞥了一眼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早餐,心中虽有万般不舍,却也只得忍痛割爱,转身便往学宫的方向飞奔而去。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拉长,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急促而坚定,仿佛是在与时间赛跑。
此时,学宫内已是一片井然有序的景象。天玑长老楚倾阳,一位德高望重、威严不凡的仙长,正站在讲台之上,手持戒尺,目光如炬,为众弟子讲授着深奥的武学真谛。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直击人心。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只见少主薛戗气喘吁吁地冲进学宫,满头大汗,衣衫微乱,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他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正讲得兴起的天玑长老楚倾阳。楚长老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直勾勾地盯着薛戗,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笼罩了整个学宫。
“薛戗,你可知错?”楚长老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愤怒与失望。薛戗低着头,双手紧握成拳,心中充满了懊悔与自责,他知道,今日这一遭,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学宫之内,晨光初破晓,轻纱般的薄雾缭绕于古朴的屋檐之间,为这庄严的昆仑宗平添了几分神秘与宁静。少主薛戗,身着绣有昆仑仙山图腾的锦袍,一脸茫然地站在学宫门口,眼中还带着几分未散的睡意,显然,他对于今日的早课竟是如此地措手不及。
“我……这……”薛戗欲言又止,脸颊微红,尴尬之情溢于言表。他环顾四周,只见同窗们或手持书卷,或低声交谈,皆是一副准备就绪的模样,唯有自己,仿佛成了这清晨画卷中不和谐的一笔。
天玑长老楚倾阳,一位年轻帅气却精神矍铄的仙长,缓缓步入学宫,目光如炬,一眼便捕捉到了薛戗的窘态。他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严厉:“怎么,少主也有睡过头的时候?莫非是忘了今日有老夫的课?”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响起了一片低低的笑声,弟子们或掩嘴偷笑,或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学宫内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而微妙。
楚倾阳长老眉头微皱,手中的戒尺轻轻一挥,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直接落在了薛戗身旁的青石板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虽未真正触及,但那份震慑力已让薛戗心头一紧。
“哎呀!”薛戗痛呼一声,虽知是虚惊一场,但那份委屈与懊恼却是真实无比。他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等待着大人的责罚。
楚倾阳长老见状,心中虽有责备,却也生出一丝怜爱。他轻叹一声,语气稍缓:“罢了,念你初犯,便不施以仗罚。但昆仑宗规矩森严,不可不遵。罚你默写昆仑宗戒律三百遍,以儆效尤。”
“啊!”薛戗闻言,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深知昆仑宗戒律繁多,每一条都需铭记于心,三百遍下来,只怕双手真要废了不可。
其他弟子见状,再也忍不住,纷纷笑出声来,有的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学宫内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
楚倾阳长老见状,嘴角也不禁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他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还不快进来上课,你呀,身为少主,更应以身作则,勤勉向学,方能不负宗门厚望。”
薛戗闻言,连忙点头应是,快步走进学宫,心中暗自发誓,今后定要勤勉不辍,不再让这样的尴尬重演。而学宫内的欢声笑语,也随着晨光的推移,渐渐融入了这片古老而充满活力的土地之中。
学宫之内,夕阳的余晖懒散地洒在青石板上,为这古朴的建筑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幔。放课的钟声悠扬响起,打破了午后的宁静,学子们纷纷收拾起书卷,三三两两地走出教室,留下阵阵欢声笑语在回廊间回荡。
掌教薛磬的居所,位于学宫一隅,竹影婆娑,清风徐来,显得格外清幽。此刻,他正坐在案前,手中把玩着一枚古朴的玉简,脸上挂着几分玩味的笑容,目光不时望向门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少主薛戗推门而入,步伐中带着几分不羁与急切,“你呀,又在师尊那儿偷得浮生半日闲,一觉睡过了放课时分。哈哈哈哈,真是羡煞旁人。”
薛磬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轻轻摇了摇头,“少主啊少主,你这性子何时能改?罢了罢了,既然来了,便说说吧,何事如此急迫?”
薛戗收敛了笑容,正色道:“薛磬,帮我个忙,默写昆仑宗戒律,三百遍。这可是我自愿倒霉被师叔楚倾阳天玑长老罚了,,你可得好好监督。”
薛磬眉头微蹙,计算着那庞大的工作量,“二百六十六条戒律,一遍遍写下来,怕是要累煞我也。不过,既然是你所求,我自当尽力。但话说回来,你如何向你师尊天枢长老姜晚宁交代此事?她虽年轻,却对宗规戒律执行得极为严格。”
薛戗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个嘛,山人自有妙计。你只管帮我瞒着我爹和师尊,不要让他们知晓此事。至于责任,我自会一力承担。”
薛磬沉吟片刻,心中虽有顾虑,但看着薛戗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瞒着你爹,或许尚能周旋,但你师尊那里……她不仅智慧过人,更对宗门安危负有重责。一旦事情败露,不仅你我难逃责罚,更可能连累宗门。你可要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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