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依靠在各种势力间取得平衡而生存地我来说。这是绝对不行的。我必须至少在表面上保持独立或者中立的身份,让试图参与这个权利斗争的每一方都认为,他们有机会把我争取过去,这样才能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和斗争赚取我的利益。一旦我被认为已经投靠了哪一方,那我就再也无法从其他方面争取协助,只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小姐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吗?今天怎么老是愁眉苦脸地?”红辫子侍女不知道是太过专业,还是对外面的暗流缺乏反应。对我的态度始终如一,算不上体贴却无可挑剔。
“唉,我在为穿什么衣服发愁呐。”
她捂着嘴轻声笑道:“晚宴的礼服最难选,不管什么时候都找不到最好的。这可是女孩子们生白发的最到祸首之一。”
“呵呵,我岂止是白头发,我看连皱纹都快出来了。”
“裁缝们送来的图样有没有小姐中意的?不然我来帮您参考参考。”她一边说。一边捡起被我铺了满桌满地地礼服图样。“其实这些小姐不用太在意的,这种场合哪位女士不是想尽了办法打扮,那会场可说是五颜六色,让人眼花缭乱。打扮的人就算再用心,到了那里人眼根本就看不过来。所以最受关注的向来只有最有身份的几位,其他就算把自己扮成了孔雀,那也是陪衬。小姐只用挑一身端庄,称得起您高贵身份的也就行了。”
说道这里,我自然听出她这是在提点我,以为我没经历过这种场合。才会一副如临大敌地样子。
我笑笑对她说:“我不是不知道选哪件好。而是觉得如今都城流行的这类款式我不大喜欢。”
红辫子侍女愣了一下:“您的意思是……”
“你也知道,我的身份特殊。穿着款式自然也不好跟其他人相同。改特别的地方要特别,改避讳的地方也得避讳。所以我想穿跟其他人不一样的衣服,对了,不仅是款式,最好连风格都完全不同,你说是吗?”
红辫子一下就听出位的暗示,笑答道:“小姐说的极是,我这就去把您的意思通知这几家裁缝店,让他们尽快赶工,明天一早就把新图样送过来。”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现在这家裁缝店都是做惯了流行款式地,让他们一时出新恐怕也不容易,你不如再通知几家在特色方面比较突出地店子,即使没有名气店子小一点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们自己送衣料过去,让他们只管裁就行。”花别人的钱我从来不行心疼,哈哈,红辫子立即领命去了。
说到风格,现在正被我衬在胳膊肘下地木质雕栏到给了个提示,我立即把头伸出窗子,不顾形象的对刚踏出楼外红辫子大喊:“给我找家赛瑞斯的裁缝铺子!”
心情郁闷的时候,大声喊叫确实挺见效的。不顾仆人们目瞪口呆,缩回屋里逗小黑去喽。
三天后,我和我的护花使者准时到达蓝胡子老秃头的大宅门前,为此我特地挑选了一辆菲尔葛兹家通常用来招待贵客的豪华马车。
从门童拉开车门,我踏上地面的那一刻,身边男男女女们的视线都无一例外的紧贴在我的身上。每每在惊愕了三四秒之后,抽气和惊叹成了他们共同的生理反应,理智恢复之后,汇聚成一阵阵探究的窃窃私语。
“站在我这种层次的美女身边,有没有觉得特别荣幸啊,葛利马堂兄?”
没错,这次我选的护花使者真是正太兄,本来选这个人选的时候,小冰最先自告奋勇的,我也蛮想感受一下吊在他胳膊上的感觉。可惜现在还不是****我和小受叔叔关系的时候,带兽人舞伴也实在太过显眼,所以我好找到在这里唯一算得上熟人又长相过关的男人,正太兄。
“会说实话,妹妹的选择实在让我受宠若惊。”
“我可是把你划归在可以信任的范围里的呀,兄长。”
“呵呵,那妹妹就不怕伯纳德**师他们误会?”
“哎呀,兄长你这说的什么话,咱们两个年龄相近的堂兄妹容易来得亲近,有什么好奇怪的?更何况连我的侍女都知道兄长您为人风趣、行事大方是菲尔葛兹这一代有名的绅士,我只要不是瞎子,自然知道这个家的亲戚里那些值得交往,兄长可不要低估自己的魅力呀。”
我本想借机点一下红辫子侍女的事,没想到正太兄听了,却赶紧扭过头去,颤抖着后背隐隐低笑。我这才想起来,身旁这位是个年过五旬的伪正太,只不过长期见他这副跳脱的少年模样给忘记了,不觉为刚才那句“年龄相近”尴尬不已。
正太兄止住颤抖,一脸坏笑的转过脸,上下打量我:“现在看来也真是,我和妹妹确实是很般配的一对儿啊。”
哼,不就是讽刺我人要衣装吗,谁怕谁:“是啊,不过如果兄长个子再高一点,就更完美了。”我比划比划他刚过一米七的身高,也就比我高两三根手指而已。他果然被戳到痛处,脸上僵硬了一下。
让我们的斗嘴告一段落的是场景的变换,随着侍从高声唱名,我们已经走进满是人群的宴会大厅。
“蒂雅修格※#8226;菲尔葛兹小姐和葛利马※#8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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