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厉闻言似乎有戏,抬起头的时候是一本正经的言大队长的表情:“早就可以剧烈运动了。”
这人!叶辛越一巴掌拍上他的俊脸,被他一把抓住手,带领着伸到他已经压抑到发疼的部位,嘴唇则压在叶辛越的耳边蛊惑地吹气:“那你帮我揉……像上次那样。”
“这里是病房!”叶辛越触碰到他的偾张,手抖了抖,还是不甘愿。
“那你选!一,帮我干!二,我干你!三,你考虑清楚了帮我干!”
言厉的声音已经堪称咬牙切齿了,他不懂为何叶辛越还是不肯,他自认这些天他们的感情突飞猛进了不少,他以为她早该做好准备接纳他,毕竟自从见回她那天起他就没有再碰过别的女人,生理上很难说服自己。
但是她眼底的不犹豫,不确定,甚至……害怕,都总会让她渐渐熄灭欲|火。他不忍她半推半就的从了他,他要的,是她带着真心的接受,而非补偿。
他待他人皆以逢场作戏,他可以在别的女人身上奋战一宿,可以不管身下的女人如何哀求,如何挑逗,如何欲迎还拒,只有她不同。他待她,从五年前就只以一颗真心。
而如今,她躺在他身下,让他终于可以说服自己她是爱他的。
或许她还有着不安,或许她要慢慢来……他都愿意。
恨吗?言厉只能说,恨过,但是远远不足爱她多。
叶辛越被他的话噎得说不出话,看得出来他真的忍急了,她才红着脸探手下去,抚摸着那已经激动地跳起的活物开始动了起来。
言厉长手一伸按下了床头的绿灯,一掀被子把两人都埋在里面,那种做坏事的感觉让叶辛越的感官更加敏感,连带被窝里他喷洒的热气似乎也带着粘稠的暧昧。
言厉低喘,他劲瘦的腰身不时地向上顶弄,迎合她的手心,眼睛如血般通红。叶辛越被他的样子吓得闭紧双眼,感觉到床铺都因为他的动作而震动着,不由更加羞怯。
“喂……你别乱动……”话还没说话,唇就被他含住,急切而热烈的。
他的手得空地抚上她的腰身,掀开一小节下摆,动手不轻不重地揉捏,手掌微微托起她的后背,食指抵着叶辛越后腰的一个点研磨着,只几下叶辛越便没了力气。
他是高手,节奏都被他掌控。如果不是怕伤口崩开这个女人以后都不让自己碰,言厉恐怕早就狼变个彻底了,偏偏只能在昏暗中看到这个女人被自己逗弄地双眼涣散的模样不能下口。愤愤然地咬住她的脸蛋,他低吼着握住她的手继续逼迫她运动,俊脸露出禁欲而性感的表情,过了半响他才僵住,随即靠在她的身上深深地喘息。
“你这头种马!”叶辛越这时才懂得推开他。
“我们郑氏五兄弟都有狼这方面的基因,但是我承认自己的没有詹遇宸突变地好。”被窝里散发出浓浓的麝香气味让她不能思考,谁知道这个男人还委屈地用还没软下去的小兄弟顶着自己的大腿内侧,问:“等我好了,我们就……好?”
叶辛越受不住他长着一张正派的脸说着一口不和谐的话,一掀开被子拿起纸巾盒丢给他,嗔道:“你才好!你自己用手酸的办法解决吧!”
看着小女人落荒而逃进了厕所的背影,言厉忍不住笑,才慢条斯理地抽纸巾打理自己。
“傻女人……”平常挑逗男人不是很有一套吗?怎么到实战的时候就熊了?
可事实就是直到言厉超发挥早出院后两人依然还是焦灼在堪称“热恋”的状态,两人依然住在新家,言厉依然每天上部队,日子平静地让叶辛越有些不安。
C市的郑氏大楼是全市最高的建筑,总裁办公室那高人一等的俯视角度让站在这里的人都能感觉到高人一等的孤清。
“薛皇玄?”詹遇宸打了个哈哈,听到这个名字似乎有些不解,“他怎么了?惹你了?”
郑凛叙也如是看着言厉。
言厉闻言撩开短袖,露出还未完全愈合的痕迹:“拜他所赐。”
萧桓蹦上来左看看右看看,啧啧有声:“没道理啊,依薛皇玄不可能不知道你的身份,不过也难怪,你出任务的时候又是一身黑又是蒙脸,认不出来也不足为奇。”
“他什么来头?缅甸的那批军火我们只截了一车,买方全部落网,可是卖方除了几个散手其他全部安全撤退。”言厉坐在沙发上,慵懒的表情,配上危险的眼神,让郑凛叙不得不正视他。
“他就是现在北方孤狼的主子。”郑凛叙似乎也在思考,“早些年只知道他在中国活动过,但是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们郑氏和他有过交情。”
对于郑凛叙,言厉也不太清楚他的全部底细。以前只听闻郑凛叙就是做黑道生意才有的现在这个背景,于郑凛叙,黑大于白,军火毒品无一不沾的他是少有的能在白道也有如今这地位的人。
对于郑凛叙,其他四个人都不清楚他身后代表的郑家底子有多深,詹遇宸和萧桓是从郑凛叙还没脱离黑道的时候就一起手把手打江山的人,但是对于郑凛叙的底细也不能清楚个全部,而且纪若白和他也对此没多大好奇,所以郑凛叙的事情,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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