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厌辞下意识的就否决掉了这个想法。
他不想杀了谢落,当然,他应该也下不去手。
谢落叹了一口气,一溜烟就爬了过去,然后紧紧的抱住江厌辞,顺便还轻轻拍着他的背:“陛下,你现在的状况,还是别碰剑为好。”
“你天天剑不离手的,是想修炼成剑人吗?”
江厌辞:。。。。。。
“臣妾知道陛下头疼,那不如臣妾为陛下唱首歌吧。”
还没有等江厌辞拒绝,那轻缓柔和的声音逐渐在他耳边响起。
谢落的声音很轻,就像是微风从他身边吹过,轻轻的抚平所有伤痛。
她的声音也很温柔,就像是静静的皎月,将光辉洒向他。
但是她接下来的歌,似乎有点奇怪。
“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
“你的那一句誓约,来的轻描又淡写,却要换我这一生,再也解不开的结。”
008有够震惊的,谢落把酒醉的蝴蝶唱的这么难听,江厌辞还听得下去,真是有够牛的了。
这难道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008不理解,但是它大受震撼。
这怎么不算天作之合呢?
“谢落。”
江厌辞低下眸子,头疼之症似乎真的在因为歌声在缓缓被平复。
“嗯?陛下你好了吗?你头还疼吗?需要臣妾继续唱吗?”
谢落松开江厌辞,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他一眼,目光真诚。
但是江厌辞不吃这一套,他瞥了一眼谢落脚上的鞋子:“你没脱鞋,就踩上了朕的床。”
谢落:???
现在是在意这种东西的时候吗?
刚刚那种情况,谁会特意去在意自己有没有脱鞋子啊!
“陛下,臣妾一时心急,故而没有在意此等小事。”
“在臣妾心里,陛下才是第一位。”
此刻的谢落脑子转的很快,几下就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直接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心系江厌辞的原因上。
“是吗?”
“当然啦,臣妾对陛下的真心,日月可鉴。”
江厌辞的寝衣不知何时有些凌乱,领口微开,露出一片好看的锁骨。
只是那锁骨上,明晃晃有一片被烫的痕迹,那痕迹上似乎还有个字。
若是谢落没有看错的话,似乎是个奴字。
往人身上烫奴字的习惯,只可能是江厌辞做质子那个国家的习惯,他们通常在自己的奴隶身上烙印奴字。
可是江厌辞是送过去的质子啊,他们。。。。。。怎么敢如此猖狂?
江厌辞的曾经似乎比谢落想象的,还要更加悲惨。
一个被人当做奴隶的质子,谢落真的没有办法想象,他是如何活下来的?
不得不说,江厌辞和戚郁有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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