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太紧张,还是屋内的炭火太热,言倾觉得慌死了。这种感觉怪怪的,尤其是。。。。。她那么难受,又不敢离开,只能生生地受着。
当着阿爹的面,她不能有任何表现,只好假装若无其事地看棋。
裴笙却愈发大胆了。
他把头轻靠在言倾的肩头,像是被言倾挡住了视线,又像是在偷尝她的颈香。男人垂眸之时神色平静,平静之中又透着几分难耐的隐忍。
他的目光浅浅地落在棋盘上,却又好像根本没看棋盘。
拉着她的手,他在她的手心写了一个“乖”字。
乖!
言倾几乎可以想象他噙着嘴角,把她当成猎物,咬着她的耳朵,一点一点将她生吞活剥的景象。
老爷掀了掀眼皮,问言倾:“怎么脸这么红?”
言倾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终于能说句话了。她换了个姿势,尽量距离裴笙远一点。
“女儿前几日染了风寒,只要热一点点就闷得慌。”
“是有些热了,”
老爷甩了甩举棋不定的手,擦掉额间细细的密汗。他让下人撤走了两盆碳火,热烘烘的前厅一下子清凉了。
寒风从窗外吹进来,吹走言倾慌乱的燥热,也吹走言倾不安的臊意。
回眸,却对上裴笙冷冰冰的眸子,像是她做了件极大的错事。
言倾干咳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贴上他,他顺势掌中用力,将她牢牢禁锢在腰间。
比刚才还要火热。
老爷压根没心思注意两个小年轻的你来我往。
这盘棋,他实在杀不出来。
趁着女儿和姑爷喝茶的一刻,他悄悄动了对面的黑棋,见姑爷没反应,他又把自己的白棋藏了两颗到袖摆中。
“呀,女儿快帮爹看看,爹是不是赢了?”
言倾歪着头仔细地看了一阵。
奇怪啊,刚才的棋面好像不是这样的呀!
她数了数棋子:“不对,爹,您这个位置的棋去哪了?”
“什么。。。。。。什么去哪了?”被拆穿的侯府老爷急了眼,“你这个小东西,亏阿爹疼了你这么多年,怎的污蔑阿爹呢?”
裴笙笑笑:“阿爹说得对,这盘棋是阿爹赢了,小婿自愧不如。”
“还是世子爷会说话。阿倾啊,阿爹甚是欢喜你的夫君啊!来,咱爷俩再下一盘!”
“不要不要,”
言倾故意将一盘棋搅得乱糟糟的,“阿爹没有棋德,我要去跟阿娘告状。”
言倾边说边把裴笙拉了起来,牵着他走向后院。
一路上,言倾故意走得很慢。
雪已经停了,金灿灿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打在言倾的脸上。虽是有太阳,但天气毕竟寒冷,想来应该能让裴笙“冷静冷静”吧!
为了缓解尴尬,同时不让府上的人瞧出端倪,言倾晃着裴笙的手,叽叽喳喳地念个不停。
“夫君,这个小池塘里面种着睡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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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里面有一个小小的迷宫,小时候我常和姐姐躲在里面玩。”
“最有趣的是这片葡萄架。每当葡萄快要成熟的时候,我就在来这里乘凉,看见哪颗变黑了我就摘哪颗。。。。。。”
裴笙难得放松,浅笑着任由言倾拖着他,一会儿看雪地里冒出来的绿色小草,一会儿掰屋檐上吊着的冰沟子。
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言倾领着裴笙来到了她出嫁前住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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