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话还没说出口,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说这话的立场。
“爸爸!”小想自冷静身旁冲到韩炜身边,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身上。“你好久没来看小想了。”
韩炜拉开微笑,眼中扬起暖意。
“小想这么大了,还要爸爸跟在身边吗?”他抚着小想的头,一手疼爱地拍着他的背。
“我很小。冷静阿姨说我只有五岁,还很小。”小想一反在冷静面前小大人的模样,回归小孩的天真。
韩炜抬头看着冷静,眼中有着嘲弄的笑意。
冷静低下头,闪避韩炜的目光。
“冷静阿姨说得没错,小想还很小。以后爸爸会常常来看小想。”顺着小想的话意,韩炜安抚道。
“公司……公司没关系吗?”冷静鼓起勇气开口。她希望他能回台北去,不要来干扰她的生活。
“公司有商承他们在注意,不差我一个。”韩炜轻描淡写地带过。带笑的眼睛,明显地看透冷静的心思。
冷静带着苦笑回应,对他的说法感到怀疑——
身为老板的韩炜不在公司,真的没有关系吗?
老板不在公司,真的没有关系吗!这只有身为当事人的商承知道个中滋味。
商承一脸苦闷地吃着便当,还得分神看着公文。
宇文宙抬头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
“拜托!这个便当已经很难吃了,你一定要露出个苦瓜脸,让我更难下咽吗?”
商承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将头更埋进便当里,用他的头顶对着宇文宙。
“去!你也别把气发在我身上,韩炜到台南追老婆,不是你提的建议吗,”宇文宙瞪着他道。“你不是还大方地说,公司的业务你会一肩扛起吗,”
商承拿起卷宗,立在他的面前,完全阻挡宇文宙愤恨的视线。
“遮什么遮?就算你学鸵鸟把头埋进沙里,也改变不了‘自作孽’的事实。”宇文宙咒骂着。
商承低声地回了句,却因隔了卷宗,而声势微弱。
“你说什么?说大声一点。”
商承一掌拍掉面前的卷宗,火气十足地道:
“说你没常识!鸵鸟只是把头放在沙上,根本没有埋进沙里。”
“嘿!你很凶喔,你以为你在骂谁?”
“宇文宙!别以为少爷挺你,你就假装什么事也没有?要是我把你使计要少爷娶妻的事告诉老爷,你以为你能逃过一劫吗?”商承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道。
“你是什么意思?”宇文宙脸色一凛,一扫先前的幸灾乐祸。
他是不怕韩老爷,但怕的是韩老爷与他爸是多年的好友,要是韩老爷多嘴多说了两句,不只他的计划全然落空,他可能随即被拎回宇文家,继承那捞什子武馆。
“哼哼!我们是好同事嘛,所谓有福我享,有难同担,你看我为了工作忙得不可开交,帮帮忙、尽尽朋友的道义,也是理所当然。”商承决定要死也要拉个来垫背。
他递了一叠卷宗送到宇文宙面前,笑容可掬地道:
“有劳了。”
“哼!算你狠,你就不要有把柄落到我手,否则就有你好看的!”宇文宙恨恨地夺过卷宗,咬牙切齿地道。
“多谢提醒,我会注意。”
嘿嘿,跟在少爷身边这么久了,虽然没办法成精,可是计谋他可是学了不少。
想整他?下辈子再来吧!
没有预期见到韩炜。
直到见到他,我才想起自己已经结婚的事实。离上次见面,已经三个月了,在三个月后突然出现的他,依旧是个见没几次面的陌生人。
不讳言,他的出现的确让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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