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之道:“你仔细看关泰改了的阵法,他用了关月灵做了生祭,但是其中还有个暗祭。这个暗祭就是他自己。他想结束关家这种变态的祭祀方法。”
纪子越道:“所以,关泰现在变成这样是因为阵法的反噬?”
沈泽之道:“他自己应该也没有想到阵法反噬这么严重,所以他害怕了。”
纪子越摇摇头,关家这些人应该怪谁呢?他问:“怎么办?”
沈泽之道:“我差不多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我今天出去一次准备一点需要的东西。明天我们下地下室处理那些活死人。”
纪子越点头:“我和你一起去吧。”
沈泽之点头:“当然,你不能一个人留在关家。”
纪子越道:“你怕关泰会对我不利?”
沈泽之道:“还有一点事情我没有想通。关家对我们而言都不安全。”
沈泽之和纪越说好后立刻开车往市里赶,在路上他给褚先生通了电话,他把自己的想法和褚荀说了一遍,褚荀把几样东西换了一下,然后给他一个地址,要他去那个地址买这些东西。
挂掉电话后,纪子越好奇道:“这个褚先生挺奇怪的。”
“嗯?”沈泽之侧头看他:“哪里奇怪?”
纪子越边开车边道:“你看,五十多年前的那个人就是褚先生了吧,他帮关泰的父亲弄了个生祭的阵法。褚先生说这个阵法是化去关家地下室里面的怨气的对吧?关泰却说这个阵法就和他们之前的所有生祭的阵法一样,是个招财的生祭阵。不管后来关泰改了几次口,关于这一点都没变。褚先生又说关泰的妻子死的时候他答应她不在掺和关家的事,这件事关泰后来也说过。但是他偏偏现在又出现了。”
沈泽之道:“你怀疑褚先生?”
纪子越道:“我不知道,就是觉得这个褚先生每次出现的时机都太巧了。每一次关家出现动荡的时候他都一定出现。而且,半年前是褚先生在拍卖行出手了青古玉。他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沈泽之心里一惊,对了。这就是他觉得奇怪的地方。他半年前抛出青骨玉这个饵到底是为了什么。一个念头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但是他没有说出来,把这个念头压在脑子里。
回到市里后,沈泽之和纪子越去褚先生介绍的那个店里。按照地址找到这家店的时候,纪子越看着这地方惊讶道:“平京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沈泽之也笑道:“我在平京生活了三十年也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你猜回来几年。”
这是平京郊区的一个小胡同里,里面的房子都建的一模一样。要不上每一家门上都有门牌号,很难找的道。而沈泽之他们到的这个地方更特别,几乎每一家院子院外门上都挂着一面铜镜。
纪子越看着镜子笑道:“这是什么?”
沈泽之道:“照妖镜吧。”
纪子越道:“这面铜镜看起来年头不少了,算是古董了吧,就这么挂在外面不怕被偷吗?”
他的话音刚落,后面传来一声嗤笑:“不要命了,敢偷这镜子。放心吧,我们这里没有小偷。”
沈泽之和纪子越转身,现他们身后的一家门外站着一个小老头。他身材中等,满头银。但是却红光满面,精神好的不得了。
老头看着他们站在别人家的门口就问:“你们来买东西?”
沈泽之点头:“是。”
“别人介绍你们来的?”他又问。
沈泽之笑着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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