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副场景,穆锦姝明白了个大概。
里面除了侯府的人,韦大夫竟然也在,没想到出了那种事,宣平侯还在用此人,不知道该说他重感情好?还是心大好?
此刻,穆锦姝视线淡淡的扫过里面的人,不多时,才停在宣平侯身上,她不咸不淡的喊了一声,“爹。”
宣平侯颔首,也是开门见山的问,“锦姝,你是如何发现,秋音食用的隋叶糕中混有胆黄?”
穆锦姝实话实说,“早上我过来看秋音时,看到了她衣裙上染的血迹泛黄,当时就有所怀疑,后面看到隋叶糕,直觉是这上面出了问题,验过后的确是胆黄。”
这个宣平侯也让韦大夫验过,与穆锦姝说的一致,所以他才会如此愤怒,当即将周氏给叫了过来。
但经过穆明依一事后,韦大夫现在在穆锦姝面前,明显有两分不自在,只要穆锦姝视线一扫过去,他会不自觉的避开。
这落在周氏眼里,便成了二人勾结陷害自己,在宣平侯审问时,她直接吼出,“侯爷,关于他们说的什么胆黄一事,我毫不知情,更不知道秋音肚子里的孩子为何没了,今日明显就是有人故意设下此局诬陷我。”
周氏此刻很是冷静,语气里还带着一丝不屑,给人的感觉丝毫不惧。
只是最先咬自己的是香竹,所以说罢,周氏恶狠狠的看向她,“贱婢,能让你继续在侯府伺候,已经是对你天大的恩赐,竟然敢咬主人,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香竹有些被吓到,缩了缩身子,看着宣平侯说,“侯爷,此事确实是周夫人一手安排的,她害怕……害怕三夫人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个男丁,出世后影响自己的地位。”
周氏道:“笑话,你个贱婢,也不掂量下自己几斤几两?就算我要对那胎儿怎么样,你觉得我会找你?还将动机原委告知你这么清楚?”
香竹顿了一下,才说,“这一点大家都猜得到,周夫人不用直说我也明白。”
“贱婢,别给脸不要脸,你不要以为背后有人撑腰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我警告你,这儿是侯府,我才是这里的当家主母,别自己作死!”
周氏义正言辞,“你去芙蓉阁伺候在前,隋叶糕被送到侯府在后,期间我扶风院的人根本没有与你接触过,我如何教唆你用什么胆黄去害秋音肚子里的孩子?”
说完,她视线扫了穆锦姝一眼,接着出口的话却是对着宣平侯说的,“侯爷,香竹这贱婢受人贿赂诬陷我,还请侯爷明察秋毫。”
穆锦姝注意到了周氏那颇为不善的眼神,她此话,无意是在暗示宣平侯,自己才是背后那个幕后黑手,在陷害她。
其实想想也是,怎么说香竹在自己身边也呆了半年,她回府几日就出了这种事情,难免不让人怀疑。
果然,下一秒穆锦姝就听到宣平侯问,“锦姝,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穆锦姝没管周氏,视线突然定格在了秋音身上,意味不明的来了句,“秋音,要不你来给大家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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