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姬阳从皇宫出来后,心情大好,但是忽然想到安王,一时间有点愁了,他去找到了朱瞻基和他说了,那个被他们打得王爷是安王。
朱棣的二十二弟。
现在已经在联合三司法抓他们了,该怎么办,坐等被发现,然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
“解决不了麻烦,那就解决麻烦得人”姬阳道。
朱瞻基有点疑惑,然后问道,你的意思是,朱瞻基便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但是最后两人都摇头了,这真要解决了找麻烦得人,他们两个也可能逃不脱,毕竟那可是王爷,如果真这么做了,他俩就是大明最愚蠢的人了。
商量一阵,都没辙,要不明天再商量吧,反正又不光他们俩错了,在这里担心什么。
这么一想,两人顿感心中轻快无比。
于是姬阳走了,朱瞻基回去上课,可看着姬阳离开的背影,朱瞻基莫名地不想上课了。
不对,这小子,不是要一月上十五天课吗?这家伙这月才上了五天,剩下十天就要到下月了,要不要去皇爷爷那里提醒一下。
可说嫉妒,差点让朱瞻基变得面目全非。
“堂弟,你不上课吗?你这月才上了五天课啊,皇爷爷知道可是要罚你得”朱瞻基叫道了一声。
走了几步得姬阳浑身一颤,卧槽他浑然忘记这事了,这一算,他剩下得十天都得在国子监。
而且这一刻,朱瞻基一喊,夫子也出来了。
他跑肯定不能跑了,就算要跑也不是现在跑,不然那是不给朱棣面子,后果是很严重得。
姬阳淡定得走回来了,咳咳,咳嗽两声“我今天就是来上课得,这不刚刚是想去茅厕一趟”
我要信你就有鬼了,夫子暗想,但也没计较。
于是姬阳就在这里被迫上了一上午得课,听了一上午得之乎者也,同时把尊师重道连讲几遍,好似已有所指。
姬阳怎么感觉,这夫子对他有点怨气呢?下课一打听,还是之前那事,祭酒回来以管教不严,扣了他们班上所有夫子十天俸禄。
姬阳知道后,乘着下课休息时间,从怀中拿出了一小包小金豆子,跟上夫子。
然后塞给了他。
“你干什么,老夫堂堂正正”夫子拿这手中得金豆子,义正词严的说到。
“夫子,这可不是什么贿赂,而是歉意,是我给我们班所有夫子的歉意,还请夫子你转达一下”姬阳很诚意的给他。
夫子听这么一说,忽然有点犹豫了,但依旧说道“本夫子,为人宽宏大量,这。。。”
“既然夫子不要,那我就收回来了,也当夫子原谅我了,夫子大义”姬阳伸手把一袋子小金豆从他怀中又夺回来了。
夫子眼疾手快想去拿,但是还是晚了一步,最后手悬在了空中,一时间尴尬不已。
“夫子这是”姬阳疑问道。
“哈哈,我怕掉了”夫子尴尬收回手。
不要,谁不想要啊,拿这么快干嘛?天啊,一笔巨款从眼前飞过,又没了,他想哭,这小子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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