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好厉害,她笑在心里都听得见。“没有啦!人家是在为你惋惜,下一个男人会更好。”
“除非不怕被这一任的男人揍死。”她还没想要换男人,她想念他的身体。
唉!真要命的爱上他,她怎么那么不争气,随随便便魂儿就给人勾走了?
“嘎!嘎!”来拎怜失望的想哭。“菊花姐还没把他给踢进太平洋喔!”
伤心太平洋,小齐的歌,日剧主题曲。
“阿怜妹,你的表情似乎希望我不幸福。”哭丧着脸像送葬。
“哪有,我在笑,你瞧我笑得多开心,恭喜你找到不怕死的如意郎君。”宋怜怜两手拉开嘴角一笑。
笑不从心。“郎君还太早,我忽然想吃士林夜市的鼎边锉。”
人一闲就想吃。
“我去买,我去买,很近的。”一有生意上门宋怜怜立即成为活龙一条。
真的不远,不塞车的话只要一小时,以她那台快淘汰的噗噗车。
“我还要吃淡水的阿婆铁蛋。”闲着也是闲着,品尝各地的美食也好。
“好,淡水的……淡水的阿婆铁蛋?!”会不会太远了?油钱都不够。
“若是有猫空的野莱大餐更好,你拿得回来吧?”言醉醉语气淡雅的道。
十条黑线挂在她额头。“成,没什么事是我宋怜怜办不到的,上山下海抬米包我健步如飞,你等着大吃一顿就好。”
“好吧!顺便帮我包一些基隆庙口的小吃,我留着当消夜吃。”家有女佣,更便利。
“菊花姐,你肯定不是在整我吧?”以她的速度得买到明天早上。
“能者多劳嘛!钱包在柜子上,你自个拿吧。”她怎会整人呢?实在太闲了。
钱包自己拿?
宋怜怜欢天喜地打开上万元价值的香奈儿钱包,两指一抽当场手发抖,她·她根本没钱嘛!难道要她拿钱包去典当?
“花姐,你多久没取钱了?”欺负小女孩,她的心灵受到无比的创伤。
“问你呀!菊花居的大小琐事一向是你在负责。”言醉醉把责任推得一于二净。
天呀!来道雷吧!“两万块你过一个半月呀!”
“还有三百块!吃道简餐有得找。”期间她还有被“包养”。
先有邵之雍的晚餐服务,后有仇琅三餐照料,她没机会用到钱。
“我不行了,快拿面线给我上吊。”一千块以下的打工钱她不赚。
小笨妹。言醉醉浅笑的用金融卡拍她额头。“拿去吧!看看要付费多少自己领,顺便提个两三万回来。”
“哎呀!菊花姐你早说嘛!有钱好办事,我挖山填海定会为你效劳到死。”她要狠狠的刮一笔打工费。
根本不等人招呼,拿到金融卡就连忙往外冲的宋怜怜当真如她所言的健步如飞,身后的人来不及要她少买一些,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言醉醉眼底的纵容随即被落寞俺没,她该不该让他侵人菊花居呢?
她要再想一想,楼下的芳邻似乎失足就永无翻身的日子,她想失去自己吗?
不遑她多想,A钱A得正凶的打工妹蹲在大厦前的花圃,一副不得其解的凝神观看,怎么会有人那么笨?试过一次不成还试第二次。子禅很便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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