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学了些针灸和基本的医术,但面对这庞杂的药材和经营方式,他依然感到有些束手无策。
张大山瞥了一眼还在气鼓鼓的张二虎,
“二虎,你看看你,遇事一点就着,以后可得改改这脾气。”
“在医馆做事,最要紧的是个‘稳’字,遇上个不讲理的,咱们也不能跟着胡来,病人才是最重要的。”
张二虎挠了挠头,有些不服气,
“哥,可那家伙砸了咱们的药柜,还跑了!这口气,我……”
“你什么你!”
张大山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咱们济世堂的名声,是靠一颗颗药材,一个个病人积累起来的,要是因为一时冲动坏了名声?”
张二虎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闷头开始捡药材。
刘大夫见状,拍了拍张二虎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二虎啊,大山说得对,我行医几十年,见过不少因为医者心浮气躁而酿成大错的案例。”
“想当年,隔壁村有个郎中,医术也算不错,可脾气暴躁得很。”
“有次一个病人来瞧病,说话支支吾吾的,那郎中心里烦躁,没仔细诊断就开了药方。”
“结果,那病人吃错药,差点丢了性命,后来,那郎中的名声彻底臭了,再也没人敢去找他看病。”
刘大夫顿了顿,又讲了个故事,
“还有个更离谱的,也是个年轻大夫,自恃医术高明,瞧不起老郎中。”
“有次遇到个疑难杂症,他非要逞能,用了个偏方,结果病人病情加重,后来还是老郎中出手,才把人救回来。”
“这年轻大夫啊,也因此身败名裂。”
张二虎听得一愣一愣的,他虽然脾气冲动,但心地善良,并不想因为自己坏了济世堂的名声,更不想害了病人。
他捡起一株人参,小心翼翼地擦干净,放回药柜,
“哥,刘大夫,我明白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刘大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补充,
“记住,不是所有的病人都能一蹴而就的。医生的职责,不是让自己出名,而是要做到让病人感到温暖。”
药柜被砸的残局也算是收拾干净了。
“咱们这会儿趁着人少继续练习,输液打针是基础,掌握了这些,能救人一命。”
张大山朝着跟随他的张二虎、王三和李二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严肃。
“哥,这样的针法是不是可以用在腿痛上?”
张二虎指着一根大约三寸长的银针问道,眼神里闪烁着好奇。
张大山仔细看了看他,眉头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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