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婉瞳孔微缩厉声问:“在哪,什么蛊?”
这次阿蝉很快便说了出来:“项链吊坠内,金蚕蛊。”
话音刚落,玄铭直接伸手把阿蝉脖子上用红绳编织而成的项链扯下,正要打开吊坠的时候,连忙被池清婉喊住:“别打开!”
她不赞同的望着玄铭,眉眼微蹙语气中带着一丝的不满:“玄铭,你还不知这吊坠内的蛊虫如今到底是个什么形态,擅自打开要是被寄生了怎么办?”
“抱歉。”玄铭抿了抿唇,像个乖巧的小孩一般,把吊坠放到池清婉伸出来的手里。
见此场景,哪怕是齐子澈都忍不住咂舌:“能让玄铭第一次见面就如此听话的,也就只有池小姐你了吧。”
池清婉挑了挑眉没说什么,曼拉好奇的凑近阿蝉仔细瞧了又瞧:“婉婉,怎么这个阿蝉现在像是失了魂一一样,你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
池清婉也没想着隐瞒:“不过是催眠罢了,偶然习得到的,你们可以当成是祝由术?”
“原来如此。”曼拉点点头,虽没说让池清婉教她但眼底是藏不住的好奇。
没人发现,齐子澈在听到祝由术三个字的时候看了池清婉一眼,随即端起茶杯掩盖住眼底的情绪。
得到想要的答案,池清婉打了个响指,阿蝉一瞬间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倒在地上,她把吊坠交给曼拉:“论起蛊虫还是曼拉你熟悉。”
曼拉接过吊坠:“没问题,子澈借你工具一用。”
“好。”说完齐子澈起身带着她进入内室,把工具拿出来交给曼拉:“上次用完之后就一直给你留着,有事喊我,我先出去了哈。”
曼拉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去吧去吧。”
知晓曼拉向来有个习惯,在处理蛊虫的时候,她需要绝对的空间不喜欢有第二个人身边,所以池清婉并没有跟着过去。
见齐子澈出来关上门,她才略带调侃道:“也不知道齐公子做了什么,居然让木若提多次来暗杀你,单是我撞见就两次了吧。”
齐子澈无奈的耸了耸肩:“我也不清楚,从木若提还在苗疆的时候他就一直对我没什么好脸色,说实话我也不出去哪里得罪了他。”
池清婉摩挲着下巴像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出声来,对上齐子澈略带疑惑的目光,摇摇头:“没什么,我觉得可能是你和沐漓捣毁了他的那么多据点,让他生气了吧。”
“有这个可能信。”齐子澈点点头,目前来说也只有这个理由能解释的通了:“可我还是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
对于木若提为什么会那么做池清婉倒是不在意:“我们永远无法理解一部分人的所作所为,所以没必要想太多。”
齐子澈叹了口气,正想说什么余光突然瞟见阿蝉的嘴角涌出鲜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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