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明婵想:
男人的轮廓有些眼熟,青裙少女,她已经见得太多了。
抬头看,绿裙的女人也不见了。
爬得可真快,湛明婵想。
她按照此行的目的,检查了一下河岸,当然没有任何异常,警察已经收集走了一切的证物,这个地方,目前只有一缕残香兀自消沉。
湛明婵闭上眼睛慢慢地嗅着,那股清冷的味道。
她转身准备离开,白色衣裙的女孩就站在三米远的地方,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湛明婵从她身边走过,什么都没说。
下午,她去赴白瑢的约。
还没走到咖啡馆,就看到那个穿着一件式绿裙的女人,她拉住了白瑢,激烈地说些什么,白瑢只是低头不语,侧影楚楚可怜,随着一声传透天际的“贱人”,绿裙女人给了白瑢一巴掌,然后傲慢地走开了。
湛明婵躲入报亭里,等了一会儿才过去,白瑢抬起头看她,“明婵。”
她甜甜地说。
湛明婵微笑,“等了好久?”
“不过十分钟。”白瑢说。
她们进到了咖啡馆,选了靠窗的座位,湛明婵看到白衣裙黑腰带的女孩也跟着进来了,坐在了旁边那桌。
湛明婵看向窗外。
今天的阳光很好,扫尽两日的阴雨绵绵。
“你有心事?”湛明婵问。
白瑢说:“我认识的一个男人死了。你看新闻了吗?”
“别告诉我是昆玉河的男尸。”
“就是他啊。”白瑢甜美地说,“他真是让我刻骨铭心呢。”
湛明婵保持一个妥当的表情――不会太悲伤,不会太好奇,不会太惊讶,当然,也不会太开心。
“你认识那个男人?”
“是啊。”白瑢端起咖啡杯,“大概有两三年了。”
湛明婵说:“他不是宗堰吧。”
将一小点浅棕色的液体轻轻送入唇中,白瑢放下杯子,笑了,“宗堰是我男朋友呀,你怎么知道的?”
“那次你我分开后,我听到你叫了他的名字。”湛明婵平静地说,白瑢想了想,哦了一下,“他当然不是宗堰,宗堰活得好好的。”
“宗堰是你的男友。”
“是的。”
“那昆玉河的男尸是你什么?”
白瑢的眼神落寞了,湛明婵惊觉自己问得太过直接,“抱歉,我的意思……”
“明婵,他包养了我。”白瑢说。
湛明婵搅拌了一下咖啡,“哦。”
白瑢说:“他养了好几个女人,我是其中一个,刚才那个绿裙子的女人是另一个,新欢,可惜,还没捞够好处,哎,恼羞成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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